“喝酒~”
徐餘之後,孟齊良也提著酒壺湊到杜秋的身旁,醉眼迷離的說了一句。
杜秋不喜飲酒,尤其是徐餘和杜秋滿嘴都是經過發酵的酒氣,味道更是難以形容。
她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怒道:“你們倆這個幹什麼!”
“喝酒啊~”
兩個人,醉眼迷離,偏偏異口同聲。
而且,話音未落,兩人還對視一眼。
看他們的表情,頗為惺惺相惜。
“……”
杜秋心中一陣無語,正想開口,卻看到徐餘和孟齊良都是臉色一變。
接著,兩個人紛紛把臉轉向另一邊。
“出什麼事兒了?”
杜秋的問題還沒有來的問出來,就聽到兩聲:“嘔……”
一時間,杜秋哭笑不得。
萬幸,怡紅院依舊閉門謝客。
否則兩個人這麼扶著欄杆口吐芬芳,少不得又是一陣混亂。
無語的搖了搖頭,杜秋徑自轉身下樓。
畢竟,劉平蒼還在那邊。
不看看劉平蒼怎麼樣,她的心裡實在放心不下。
走到三樓,杜秋還是能聽到樓上徐餘和孟齊良此起彼伏的鵝叫聲,不由得一陣反胃。
“真是……”
碎碎唸了幾句,杜秋推開自己的房門。
“啊!有完沒完了啊!”
也難怪杜秋一進門就忍不住怒吼出聲。
實在是房間裡的一幕,讓她忍無可忍。
樓上,徐餘和孟齊良還在不停的發出鵝叫,樓下,自己的房間裡,於鋼也是喝的醉眼朦朧。
而且,於鋼比徐餘和孟齊良還要更過分。
那兩個人,最多就是一個舉著一個酒壺。
可是於鋼,卻捧著一個大酒罈子,時不時的抬起來對著罈子就一口。
更有不少的酒順著他的嘴邊流出,滴答到他的前襟上,還有的落在地上,酒香四散。
饒是杜秋脾氣再好,此時也忍無可忍,俏臉冷若寒霜,冷聲說道:“不良人好大的手筆,如此寶物,全都用來盛酒,佩服,佩服!”
於鋼像是沒聽出來杜秋語氣中憤懣之意一般,反而從身上摸出來一個小巧的葫蘆,隨手一丟,含糊不清的咕噥道:“喏,這個給你~”
葫蘆飛到杜秋的身前,杜秋伸手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