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打機鋒的話,實在是讓他有些反感。
“你覺得,這樣就能說服我了?”
“不能嗎?”
劉平蒼輕笑一聲,繼續說道:“那就多說幾句好了。”
“說什麼好呢?”
“說說代州吧?”
“代州是個好地方啊。”
“你去過代州沒有?”
孟齊良並沒有回答他。
劉平蒼自問自答:“相比你是去過代州的。”
“而且,我估計你還去過不止一次。”
“還有那個誰,叫什麼來著,對了,張齊民。他也在代州呢吧。”
“好像,他在代州待的時間比你還長吧?”
“我很好奇,代州這麼一個小小的地方,憑什麼讓幾個出類拔萃的不良人待在哪裡?”
“而且,一個個小小的代州,竟然還分內城外城。”
“我就不信,盯著大梁官場的不良人,會不知道代州的事情?”
“會任由代州變成一個人間地獄?”
“所以啊,我很好奇啊。”
“到底是為什麼,不良人或者說大梁的朝廷,要在代州下那麼一盤棋。”
“這一盤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是誰在落子,落得又是誰?”
“另外,我還想問問郭謙謙,杜秋的父親,是心甘情願的背了這麼一口大黑鍋,還是郭謙謙要他背的!”
一番話,說的孟齊良啞口無言!
劉平蒼說的話,可以說是不良人最大的秘密之一。
哪怕是孟齊良,也是最近才知道一點皮毛。
就像劉平蒼所說的一樣,代州的事情,他也是很好奇。
他曾經問過於鋼,那時候,於鋼對他說:“還不到時候。”
杜秋父親的事情,乃是孟齊良親自經手的。
在辦理那個案子的時候,他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可是此事劉平蒼說起,他不僅回憶了一下那一樁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