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秋面容平靜,隨口說道:“我和他是一起的。”
陳廣打量了杜秋一眼,隨口說道:“那你跟著進來吧。”
話說的很隨意,可是他的心裡卻有些警覺。
這娘們兒,看起來不一般!
尋常女子,遇上這種事情,早已經花容失色,怎麼還會保持這麼冷靜。
而且,少數能保持冷靜的女子,早已經趁機逃跑了,哪還有這種自己送上門來的?
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要麼就是底氣十足,要麼,還是底氣十足。
角房內,孫堅仍然沒有放開劉平蒼的手腕,沉聲道:“陳兄,究竟怎麼回事兒,現在可以說了吧?”
“也沒什麼事兒,你也把他教訓了,不若就鬆開手,問問到底出了什麼事兒。”
話音未落,杜秋居然搶著說道:“還有什麼事兒,不過就是有人欺辱良善,有人仗義出手。”
“……”
這娘們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說話了。
再說了,她怎麼傻乎乎的跟過來了。
真的是……
劉平蒼終於脫困,右手扶著左手,試圖減緩痛苦。
可是,斷臂之痛,又豈是那麼容易就會過去。
哼!
你等小爺練上幾年,一天打你八遍!
哼!
小爺要是進了國子監,第一件事情就是像祭酒大人舉報你個龜孫!
劉平蒼在心中恨恨的想著,咬牙切齒,吐出一個字:“對!”
孫堅不是傻子,在看到杜秋的事情,他已經猜到了事情大概。
如無意外,一定是自己的兒子孫志勤見色起意,調戲杜秋,繼而引起劉平蒼的反抗。
可是……
若是坐實了這件事情,未免顯得孫志勤有些沒出息。
這種人,如何能有機會進入幼軍。
而且,就算有陳廣看在他的面子上把孫志勤送進幼軍,估計也不可能隨侍在太子近前。
心中思忖,孫堅挑了挑眉,語帶不屑:“一派胡言……”
“陳兄,我看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