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每一個懦弱的人一樣,沒啥卵用。
這種稀鬆平常的人,就算從不良人衙門出來又怎麼樣?
大梁太子的身邊,這麼會選擇庸才?
陳廣越看劉平蒼越覺得心裡不爽,一時間恨的牙根都有些癢癢。
這個沒出息的小子,去考什麼院試。
這要是讓他考上了,大梁又多一個懦夫!
泱泱大梁,最不缺的就是這種廢物!
就算劉平蒼把腦殼想破,他也想不到,此時此刻陳廣對他的看法竟然是這樣。
特麼的……
要不是害怕沒辦法參加院試,小爺早跟你拼命了!
不管他怎麼想,陳廣已經一擺手,吩咐道:“把他送過去,明兒晚上再放出來。”
什麼!
明兒晚上發出來?
明天一早,就要參加院試。
要是晚上出來,那黃花菜都涼了!
劉平蒼心裡一驚,趕緊低聲下氣的說道:“大人,我明天……”
陳廣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帶走。”
特麼的。
這種小子,太沒趣兒了,還不如那個劉元德。
嗯……要不……本官再去找找劉元德麻煩?
那個劉元德怎麼也比劉平蒼這小子有意思的多。
一念及此,陳廣轉身就走,追著劉元德離開的方向而去。
與此同時,劉平蒼已經被人押著順著京兆府前的大街走到了通義坊的含光寺附近。
含光寺,劉平蒼很熟悉。
上一次他來京師參加府試的時候,就是住在含光寺內。
早知道,剛剛直接來含光寺多好。
陳廣這個暴徒,就算再厲害,也總不可能跑到寺廟裡抓人吶……
心裡想著,劉平蒼已經被人押著走過了含光寺,還在一路往前。
過了含光寺,再向前就會是殖業坊。
殖業坊,並非是發展養殖業的地方。
但是,大梁的殖業坊倒是和養殖業有些關係。
大梁有名的騾馬市,就在殖業坊。
劉平蒼在上一次來京兆府考試的時候,曾經路過殖業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