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治功答應一聲,規規矩矩的坐下。
與他同來的尚治為猶豫了片刻,也是答應一聲,小心翼翼的坐下。
“吃菜,都嚐嚐,你們端過來的,不嚐嚐哪能行。”
於鋼一邊招呼,一邊隨手拿起酒壺,又把一旁扣著的酒杯翻開兩個,笑著斟滿。
“來吧,咱們喝一個。”
於鋼端起酒杯,何治功和尚治為也是趕緊端了起來。
尤其是尚治為,不知怎麼回事,有些慌張的站了起來。
於鋼看了他一眼,輕聲說道:“坐著就行,別緊張,我又不是你師父,我不吃人。”
“……”
子不言父過,徒不言師父。
尚治為和何治功哪裡敢搭話,規規矩矩的坐好。
“來吧,喝了。”
於鋼舉杯,一飲而盡。
另外兩人,也是有樣學樣,一飲而盡。
“好了,這酒不多,我就不讓你們多喝了。再者說,你們還是公事,不像我是個閒人。”
這話,兩個人也不知道該怎麼接,只能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相比兩個人的拘謹,於鋼則是要多輕鬆有多輕鬆。
有他們兩個人,就和沒有也相差無幾。
該吃吃,該喝喝,也沒有特地給兩人留著什麼酒菜。
時間不長,一桌子酒菜被掃蕩一空。
其中得有八成是進了於鋼的肚皮。
剩下兩成,何治功佔了一成半,尚治為最多半成。
酒足飯飽,於鋼摸著肚皮,舒服的眯起眼睛:“你們倆有什麼話,要是再不說,可就沒記會了啊。”
正在收拾東西的兩個人,身形都是一頓,表情也變得有些緊張。
尤其是尚治為,額頭上都出現了細密的汗珠。
沉默著把碗盤收拾好,尚治為和何治功對視一眼,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大爺,有個事兒,我們拿不準主意,想看看您的意見。畢竟您見多識廣,人生的閱歷要比我們吩咐的多。”
於鋼笑道:“說吧,什麼事兒。”
“我們倆,準備拆對兒。”尚治為沉聲說道。
於鋼臉色微變,眉頭微皺,視線在兩個人的身上來回移動,沉吟了片刻,問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