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哼了一聲,一本正經的說道:“我怎麼會胡說八道!我瞧的真真的,要不是親眼得見,我怎麼可能知道的這麼清楚!”
彷彿為了增加自己說話的可信度。
這位說書人信口開河。
把小夥計長相,穿的衣服,死的模樣,描述的惟妙惟肖。
就連花魁杜秋的表現,他都說了一遍。
好傢伙,要是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是在現場看的。
“你胡說八道,花魁怎麼可能和小夥計睡在一起……”
“哼!我胡說八道?我親眼得見的東西,怎麼可能胡說八道?”
話音剛落,有人問道:“你真的親眼得見?”
“那還有假?”
“好,哥幾個上去,把他給我鎖了。”
這話聽著,怎麼有點不對味?
說書人反應過來,轉頭一看,嚇的臉都白了。
好傢伙,幾個衙役拿著鎖鏈,二話不說,直接就把他給鎖了,嘴裡也直接塞進了一塊破布。
再想掙扎,已然晚了。
帶隊的王捕頭掃視一眼眾人,冷冰冰的問道:“還有誰知道怡紅院的事兒?”
“不知道……”
在場眾人,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一樣,沒有一個人敢廢話一句。
王捕頭銳利的目光掃過眾人,趾高氣昂:“走,回去!”
一聲令下,當先邁步。
身後,幾個手下押著剛剛還很騷包的說書人,跟在他的身後。
劉平蒼靜靜的看著他們離開,重新埋頭吃麵。
至於其他人,被王捕頭嚇了這麼一遭,哪還有心思吃飯,一個個丟下錢,忙不迭的跑了。
時間不長,劉平蒼把一碗麵連湯都喝乾淨了。
就在他準備付錢的時候,孟齊良在他的對面一屁股坐下,笑著招呼:“老闆,來碗麵。”
“好嘞……”
孟齊良看著劉平蒼,劉平蒼看著孟齊良。
兩個人,誰也沒有先說話,就那麼對視著。
俄頃,麵攤的老闆煮好了麵條端了上來。
孟齊良顯然是餓極了,幾口下去,半碗麵就進了肚皮。
不一會兒的功夫,一碗麵都吃的乾乾淨淨。
從身上摸出幾個銅板,丟在桌子上,孟齊良笑道:“老闆,收錢。”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