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
劉平蒼雙手合十,行了一禮,接著問道:“不知大師在此,所為何事?”
“沒事兒,就是過來看看。”
黑衣僧依舊笑吟吟的。
劉平蒼又問:“敢問大師可是不良人?”
“不是。”
不是就好!
“請問大師廟宇何在?”
“怎麼?施主要去佈施?”
我特麼哪有錢!
嗯?
不對!
劉平蒼眼睛一轉,乾脆利落的說道:“可以啊!”
特麼的,管他佈施不佈施了,先離開這個不良人衙門再說。
這鬼地方,太嚇人了!
“施主可以直接把錢給我。”
“那多不合適的,我還想去貴廟求籤問卦。”
“施主儘可以問我呀。”
“當真?”
“果然!”
話音剛落,黑衣僧神情肅穆,沉聲道:“施主要測什麼字?”
“不良人。”劉平蒼本不想說話,可是不知為何,脫口而出。
“好!”
黑衣僧低喝一聲,眯眼掐指,片刻功夫,緩緩說道:“獨釣寒潭,中途興瀾,水寒魚不餌,空載明月還。”
“其一解:不祥,所處環境欠佳,所求未如理想,反生阻礙。”
“二解:施主求謀不濟,出行徒勞,求財折本,尋人口舌,佔訟求人,婚姻不成,走失小心,交易無望,佔病作禍,總之一場空也。”
“說的可對?”
黑一僧背手而立,一副高人做派。
劉平蒼臉色難看。
是啊,說的太對了!
在不良人衙門,什麼都不知道,可不是環境欠佳。
而且,本來說是過來幫孟齊良解釋的,結果孟齊良根本不知道跑哪去了……
至於後面一解,說的也是一點錯都沒有。
求財……家裡沒什麼錢,如果不是之前趙縣令給過五十兩銀子,這會兒連吃飯都是難事兒。
至於口舌之非,昨日才和叔父一家翻臉……
婚姻……更不用說了,娶了個魅魔,估計在大梁朝的歷史上,這種事情屈指可數。
劉平蒼嚥了咽口水,心情低落無比。
再一低頭,看到懷中的劉紅豆眉頭皺起,睡的並不是很踏實,心中更是湧起一陣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