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星難得的氣入心了,這種氣憤不是隨意很錘某些人就可以消散的,而是恨不得掀翻了這個世界,讓這些人都去見鬼了的氣憤。
“星星......”
剛剛安排完所有一切的言琳正想找寧星彙報工作,結果就見寧星怒意沖沖的走了過來,並且還直接無視了她,從她身邊穿了過去。
“這......”言琳再見昌言又在那神情黯然的站在那,便輕易的就想到可能是兩個人起了衝突,不由得輕聲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昌言聞言,抬眸看向言琳,見她臉上還留有之前被欺負的淤傷,心裡不由得一陣難堪和愧疚。
他不是一個沒心的人,也不是一個樂見女人被男人欺負,還不無處伸冤的人。
他只是困陷在了這個社會的潛在規則之下了,覺得一切按規則來,只要符合規則的事情,就沒有什麼可以置喙的。
所以他不是不覺得欺辱了言琳的蓬柏不可惡,他只是找不到蓬柏這樣做了以後,在星落這個地方就是犯了錯的證據,自然也就沒辦法接受寧星如此的懲罰蓬柏而已。
可現在他面對著受害者言琳,看著她在受到傷害以後,雙眸當中依然泛著的清亮和溫柔,以及她從事發以後到現在一直堅強的不哭不鬧,幫著寧星和寧月處理這許多的事情。
他便又覺得自己真的可惡和卑劣,覺得這也許就是寧星如此生氣和憤怒的原因。
“沒事,就只是有些爭論。”昌言不自在的笑了笑,模稜兩可的回答著言琳。
“哦。”言琳一聽,很是善解人意的笑了笑,然後道:“星星的想法的確和咱們許多的人不太一樣,但是她也只是想大家好。”
言琳一邊幫寧星解釋,並且勸慰著昌言,一邊就看到前邊實驗室的門還開著,裡邊亮著燈,就像走過去看看。
而昌言在見到她的行動意圖的時候,趕緊先一步轉身回去,將那間實驗室的門給拉來關上了。
並且回頭對她道:“要不你去看看寧星小姐吧。”
言琳見他刻意將門給關了,也就不再執著過去看看情況,並且對於他的建議也從善如流,點了點頭就準備轉身離開。
只是她才剛走了兩步,卻又突然被昌言支吾的叫住了。
“等......等一下......”
“還有事?”言琳對於他的反覆有些疑惑。
“呃......”昌言雖然已經不是什麼純情少男,但是突然要把一個女人放到一個與自己平等的地位,準備去和其聊聊,卻還是有些不知所措,“能和你聊聊嗎?”
言琳有些詫異,畢竟她和昌言並不熟,就算不考慮男女問題,他要和她聊聊似乎都比較奇怪。
不過她沉默著想了想以後,最終還是在他不確信的目光當中點了點頭。
算是為了避嫌,昌言特意帶著言琳來到了研究所裡,比較人來人往的大廳坐下,並且從自己的兜裡掏出了一顆他們帝國軍特供的糖果遞給言琳。
“這是什麼?”從來沒有見過糖果的言琳,一邊接過,一邊好奇的問著。
“可以吃的,像這樣。”昌言自己也拿了一顆,當著言琳的面撕開了糖紙,然後丟進了自己的嘴裡。
言琳自然覺得新奇,所以有樣學樣的剝了糖紙,將糖果放進了嘴裡。
瞬間言琳的臉上就露出了難以置信,驚喜異常的神情,畢竟她還從來沒有嘗過這樣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