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星的話故意說得很大聲,以便於旁邊的人都能聽到。
可她的話一出以後,就讓在場的許多人在聽了以後,都不同程度的露出了又驚又不服的神情。
她狂妄的大放厥詞威脅在場這麼多人就算了,竟然還敢膽大包天的,當中眾人的面說就選聖君來了要進去,她也會殺。
“你放肆!”辜丞大聲呵道,“你眼裡可還有禮法和規矩,竟敢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來!”
辜丞雖然畏懼距離自己脖子毫釐的劍,但是卻並不畏懼寧星這個人,即便她剛才已經展現了她絕對壓制他們的實力。
可是根深蒂固的認為女人就是弱者,瞧不上女人的觀念,到現在還依然在他的血液裡,腦子裡作祟。
而寧星則輕蔑的笑出了聲,並且還用憐憫的眼神看著辜丞。
她不想和他討論她對他嘴裡的那些規矩和禮法有多嗤之以鼻,又有多不放在眼裡;眼下她就只想快刀斬亂麻,將他們這一群人儘快趕走,省得讓她費心防備。
“我再說一遍,趁著我還不想殺你們的時候,趕緊滾!”
“你......”
辜丞始終不服,在鎮定下來以後,幾欲再次重新出手反擊寧星,可誰知道他才剛準備有所動作,寧星手中的劍就提前往他的脖子刺進了毫釐。
立馬就將他給再次威脅住了。
“在我手下落荒而逃不丟臉,畢竟就連獸群見到我都會落荒而逃,除非你覺得你和你的這些手下加起來能抵過百獸的戰鬥力?”
寧星知道像辜丞這樣的人,到現在還不服她,還要硬撐在這裡和她槓,無非就是面子太重要,拉不下來臉而已。
所以她難得好心的出聲開解。
可她雖然好心好意,但是這個話聽在辜丞的耳朵裡,甚至是聽在其他侍衛耳朵裡,都會覺得有被她侮辱到。
一張張臉都被氣得又青又紅的,並且將手中的武器拽得‘咯咯’作響,恨不得立馬將寧星殺死在當場,奈何誰也都沒有那個自信,更沒有那個實力和勇氣。
“呃!”
可也偏巧是在這個時候,那個光著半截身子,渾身是傷,還沒了命根子的男人終於醒來了,而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痛苦的呻吟。
其實因為寧星的突然出現,在場的大多數都沒有時間太去關注這個被扔過來,砸了一堆人的人,也就沒有特別的關注到那是一個幾乎渾身不著一縷,還被切了關鍵部位的男人。
反倒是這會兒,他一呻吟,不少人就都將目光轉頭在了他的身上。
而這一關注,便立即嚇退了一堆人,並且紛紛指著男人,一臉難以置信,看著寧星看見了鬼似的,驚恐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是......蓬柏!”童洛軍在驚恐之餘多看了對方一眼,便得到了一個更加令他難以置信的事實。
這個幾乎赤裸,渾身是傷的男人,竟然是這一區域的侍衛軍張蓬柏!
“你!”童洛軍被嚇得一邊往後退,一邊用劍指著寧星,顫抖著聲音道:“是你把他傷成這樣的?你怎麼敢......”
“憑什麼不敢?就因為他是男的,我是女的?”寧星漸漸開始覺得一直舉著劍威脅一個人挺累的,所以一邊毫不客氣的回應著童洛軍的質問,一邊將劍從辜丞的脖子上拿開,並且順勢毫不客氣的用健身拍在他身上,直接將他拍退到了他身後的那群侍衛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