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瀾嵐面有難色地看著長孫大聖,小聲地說了一句:
“聖兒!”
語氣裡充滿了擔憂。
長孫大聖安慰道:
“姑姑不要擔心,只要我們做足準備,一定能平安走過‘流沙河’的。”
那個老者見長孫大聖西行的信念這麼堅定,嘆了一口氣說道:
“明天我把我家的那匹老馬送給你們,它曾經在這片戈壁灘裡走過還幾個來回,希望能幫助你們。”
長孫大聖行禮道:
“那就多謝老人家你了。”
眾人各自回到了房間,長孫大聖拉著朱罡烈問道:
“罡烈,剛才看你若有所思的樣子,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朱罡烈回答道:
“只是有些想不明白的地方,明天我們進了戈壁灘還是得多加小心。”
長孫大聖點了點頭,說道:
“其實我也有些擔心,但是剛才公主在,總要說些話安慰他們。這一路,我們兩個多注意一點就好了。”
“喏!”
第二天一大早,長孫大聖一行人就準備進入“流沙河”,由朱罡烈負責趕車,李瀾嵐、汝南公主和小沙子都坐在馬車裡面,至於長孫大聖,則單獨騎著老丈送給他們的老馬在前面帶路。
入口處有一塊石碑,上面寫著好幾個大字:流沙河,八百里瀚海,上無飛鳥下無走獸,伏無水草顧影唯一。
長孫大聖抬頭看了一眼天上炙熱的太陽,牽著馬就往戈壁裡走去。
剛剛進入戈壁灘的一段路還能依稀看到少許植物。
戈壁灘所特有的象徵生命的植物不斷地撞進眼簾,一叢叢、一簇簇、一片片。有沙柳,紅柳,胡楊和不知名字的針葉類灘草。
它們一個個都面呈菜黃色,整一個營養不良狀,沒有內地初夏植物那種生長的瘋狂、那樣的肆無忌憚、那樣對環境的驕傲和體態的嫩淫惹人,而這裡的樹和野草一個個都是骨感的身材,粗糙的膚色.
由於風沙的摧殘,它們也不像內地植物們那樣的婷婷玉立,它們沒有姿色同紅梅爭豔,沒有條件與松柏競綠,而是一個個迎著風的方向,身體呈傾斜狀艱難而又頑強地挺立在大壁荒漠,任憑風的肆虐,高溫的折磨和同伴極少的寂寞.
它們把細的像鋼絲線一樣的根,深深地扎進戈壁的石縫,拼命汲取著遙遠雪山底層浸滲過來的水氣,固執地為荒漠、為戈壁、為大地爭得一絲綠色,繁衍一個生命;演繹著生的艱難,存的不易,死的壯烈,完成一個個生命悽美的生死輪迴!
茫茫戈壁灘上佈滿粗砂、礫石,馬車走在上面發出“沙沙”的聲響,一條條幹溝毫無生氣地橫臥在上面.
越往裡走,除了一些麻黃、沙拐棗等耐旱植物點綴其間,很少有植物生長,動物也遠走高飛了。朱罡烈趕著馬車,看著眼前的景色,不由吟詩道:
“窮荒絕漠鳥不飛,萬磧千山夢猶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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