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罡烈小心翼翼地來到床前,楊柳枝還是躲在被窩裡。朱罡烈慢慢地將被子拿下來,一張梨花帶雨的俏臉露了出來。
楊柳枝看來已經平復了心情,抽泣地說道:
“朱郎,我也不知道剛才自己怎麼了,突然很是心慌意亂,透不過氣來,就想找個地方躲起來,什麼都不要聽不要看!”
朱罡烈心疼地將楊柳枝攬在懷中,小聲說道:
“沒事的,我已經讓小翠去請醫師了,一定會沒事的!”
楊柳枝沒有回話,就這樣靜靜地躺在朱罡烈的懷裡,感受著朱罡烈懷中的溫暖。
很快,小翠就回來了,後面跟著你一個醫師打扮的人,正是長安名醫孟非子。
朱罡烈小心地將楊柳枝放下,行禮道:
“有勞先生了!”
孟非子笑了笑,說道:
“朱小郎君客氣了。是這位楊柳枝姑娘生了怪疾嘛,我先給她把把脈。”
小翠馬上搬了一把椅子放在床邊,孟非子坐了上去,開始把脈。
時而點頭,時而皺眉。
不久,孟非子站了起來。
朱罡烈連忙問道:
“先生,柳枝姑娘到底得了什麼病?”
孟非子看了一眼床上的楊柳枝,小聲說道:
“剛才在路上我聽了小翠說的病情,就有所懷疑,剛才經過詳細地診斷,我懷疑楊柳枝姑娘得的是瘋狗病!”
“瘋狗病?狂犬病!”
朱罡烈聽了不由大急道:
“那……怎麼醫治呢?”
孟非子嘆了一口氣,說道:
“晉代的葛洪大師在《肘後備急方》記載,被瘋狗咬傷後,可以將咬傷人的狗立即打死,取出狗的腦子,塗抹在傷口上,可以阻止瘋狗病的發作。但是我檢視過楊柳枝姑娘的病情,瘋狗病好像已經發作,不知道此法是否還有效。”
朱罡烈知道這狂犬病就算在醫療技術發達的後現代,發作後的死亡率也是百分之一百,不由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
孟非子見狀,說道:
“朱罡烈小郎君,你可不能現在就洩氣,趕緊將咬人的狗找到,也許還有救!”
朱罡烈一拍腦袋,對啊,自己穿越過來就是一個奇蹟,說不定自己也能創造另外一個奇蹟,於是馬上將小翠叫了出來,詢問楊柳枝姑娘是否曾接觸過狗,或者被狗咬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