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罡烈順著褚彥甫的手指瞟了一眼,興趣泛泛地說道:
“不就是幾個女人嘛!怎麼的,褚彥甫小郎君想要在大婚之前再放浪自己?放心吧,我不會跟翠蘭姑娘說的。”
褚彥甫笑著說道:
“翠蘭姑娘才不會相信你的胡說八道呢!罡烈師兄,自從你與柳枝姑娘私定終身後,竟然變得這麼清歡寡慾,唉!”
朱罡烈聽到楊柳枝的名字,不由稍稍皺了下眉頭。
褚彥甫將一切看在眼裡,說道:
“你是擔心柳枝姑娘的病情?放心吧,我已經請了長安城的名醫給她看過,只是受了些風寒,姑娘家身子弱,就需要多恢復些時日,過幾天就好了!”
朱罡烈點點頭,但是心中總是有些隱隱的擔憂。
等下去金絲坊一定要去見見楊柳枝。
褚彥甫說道:
“等下我就要回府了,晚上還要吃元陽臠,要不你等下和我一起回去?”
朱罡烈笑了笑,說道:
“多謝你費心了,你晚上就和家人好好聚一聚,這幾天都在陪我。我等下會去看看柳枝姑娘,晚上就和她一起吃個元陽臠。”
褚彥甫拍拍朱罡烈的肩膀,笑著說道:
“既然你有安排了,我就放心了!”
說著拿起酒杯說道:
“來,我們乾一杯。”
仰頭一口喝了下去,還唱起了詩詞:
“共慶新年辭舊年,兄弟情誼同相念。”
“舉杯互敬屠蘇酒,一切都在不言間。”
朱罡烈喝完酒後,也想起了一首賀新年的詩,不由有感而發:
“事關休慼已成空,萬里相思一夜中。”
“愁到曉雞聲絕後,又將憔悴見春風。”
褚彥甫大聲叫好,說道:
“朱大才子終於又出了一首好詩詞!”
朱罡烈笑著說道:
“好了,我們各自出發,各找各娘!”
褚彥甫聽了這話,把喝到嘴裡的酒噴了出來,惱怒道:
“你說笑話前能不能通知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