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聖將軍,都是一場誤會,尉遲使君只不過跟褚彥甫小郎君開個玩笑,不要當真,我們今天的軍務還沒調查完成,我們還是繼續吧。”
說完,拉著尉遲寶林回到了座位。
尉遲寶林狠狠地的瞪了朱罡烈和長孫大聖一眼,也知道事情鬧大後對自己不利,於是忿忿不平的回到了座位。
褚彥甫被剛才那麼一嚇,臉都有些青了,狠狠道:好你個大黑,竟然敢跟我動刀子,這份“恩情”我記下了。
朱罡烈扶著腿腳有些發軟的褚彥甫坐了下來。
長孫大聖說道:
“各位使君還有什麼要問的就儘快地問,我可不像你們這樣清閒。”
尉遲寶林沒有理會長孫大聖的調侃,衝著褚彥甫問道:
“不知道褚彥甫小郎君來軍營做什麼?”
褚彥甫剛才的氣還沒順下去,沒好氣地說道:
“就許你大黑來,不許我來嘛!”
“你……”
尉遲寶林剛想發怒,被旁邊的一個使君拉住了,小聲說道:
“尉遲使君,不要中了他們的計,他們就想激怒你,企圖矇混過關,你可不能讓他們得逞!”
尉遲寶林知道今天來就是為了揪出長孫大聖的毛病,自己可不能因一己之怒壞了大事,於是強壓住憤怒,說道:
“我們今天是因為軍務在身,所以來到軍營。你一個區區商人,誰給你的權利私闖軍營!”
說著故意瞟了瞟長孫大聖。
褚彥甫本就是個精明的人,知道尉遲寶林是用軍紀來壓自己,笑著說道:
“先不說我這次進軍營是大聖將軍允許的,就拿我今天是來跟長孫大聖商量資助軍隊的事,你尉遲寶林有權利不讓我進來嘛!再說,商人只是我以前的身份,我現在可是皇上任命的弘文館直學士!”
“啊!”
在場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褚彥甫,沒想到不求上進的褚家大郎君竟然改性了,還直接成了弘文館的直學士。
尉遲寶林再也忍不住了,大喝一聲:
“諸遂良竟然敢任人唯親!”
褚彥甫冷冷地看著尉遲寶林,說道:
“尉遲寶林,你竟敢敢質疑皇上的任命!”
尉遲寶林氣急反笑道:
“就你這樣的下等商人,沒有你父親弘文館館主私下作梗,能直接成為弘文館的直學士,我一定要我父親揭露你們父子兩個的罪行!”
說完氣呼呼地坐了下來,低頭跟後面的侍衛交代著什麼,這個侍衛馬上離開了。
尉遲寶林得意地看著褚彥甫,這次還不讓我逮個正著,叫你知道什麼叫做禍從口出。
褚彥甫不由翻了個白眼,不再看他,對著朱剛烈輕輕地點了點頭。
朱剛烈替褚彥甫高興的同時也暗暗自喜,這活字印刷術的功勞讓褚彥甫直接成了弘文館的直學士,那自己的火藥拿出來,拿到五轉軍功應該不再話下。
尉遲寶林自以為拿到了褚彥甫的把柄,洋洋得意,接下來的問話就讓邊上的其他使君進行。
其中一個使君問道:
“褚彥甫小郎君,聽朱近衛說,最近他頻繁進出軍營去找你,是在研製一個新武器而且得到你的免費資助,是不是有這件事?”
褚彥甫點了點頭說道:
“是啊,朱近衛這幾天廢寢忘食地試驗,終於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