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朱罡烈將這首詩詞寫在紙上,又將另一首秦觀的《鵲橋仙·纖雲弄巧》也一起寫了上去。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兩首詩詞寫完,朱罡烈見時間尚早,就在庭院裡揮舞起九齒釘耙,這全銅打造的九齒釘耙果然分量夠足,不一會,朱罡烈就有點氣喘吁吁。
幸好我力氣本來就大,換個人估計提起來都費勁,更別說甩起來。
靠著耍一會休息一會,朱罡烈終於將本子上記錄的動作全部做了一遍,頓時癱倒在地上不想動彈。
這時張守忠從院外走來,看到癱倒在地上氣喘如牛的朱罡烈,連忙走了過來,扶起朱罡烈問道:
“朱近衛,你這是怎麼了?”
朱罡烈苦笑道:
“剛從大聖將軍那裡得了一個兵器,就想著耍耍,沒想到用力過度,一洩氣,頓時沒了站著的力氣!”
張守忠看了看地上的九齒釘耙,暗道:這朱近衛的喜好還真是獨特,估計在家裡使慣了釘耙,來軍營也找了釘耙做武器,真的是難為大聖將軍了,還真的給他找了個釘耙。
朱罡烈如果知道張守忠的想法,估計要氣的吐血,明明是大聖將軍對各種武器的特殊喜好,才不是我想要的呢。
張守忠想要幫朱罡烈將地上的九齒釘耙拿回他房中,朱罡烈剛想提醒,張守忠已經彎下了腰。
“咦?”
張守忠憋紅了臉,也沒將這九齒釘耙撼動半分,場面頓時有些尷尬。
朱罡烈連忙笑著說道:
“張功曹,還是讓我自己來吧,鄉下人做慣了農活力氣大!”
說著兩隻手提起九齒釘耙,就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放下手中的九齒釘耙,朱罡烈就像洩了氣的皮球癱倒在床上,就想好好地睡一覺,但是突然想到大聖將軍交代的事還沒有完成,就顫顫巍巍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張守忠見狀,連忙說道:
“朱近衛你用力過度就好好躺著不要起來了,有什麼事我幫你就好了!”
朱罡烈也覺得自己有些氣竭,估計都走不到大聖將軍的營帳,只能說道:
“張功曹,那就有勞你將這個本子交給大聖將軍,一定要親自交到他手上。”
張守忠點點頭,說道:
“既然是大聖將軍需要的東西,我一定會好好送到的,你就放心休息吧。”
說著,接過朱罡烈手中夾著詩詞的本子就出去了。
朱罡烈目送張守忠離開,就一頭扎倒在床上,一點都不想動彈。
話說這張守忠很快就來到長孫大聖的營帳,將手中的本子親手遞給長孫大聖。
長孫大聖奇怪地問道:
“怎麼是張功曹送過來,朱罡烈人呢?”
張守忠說道:
“這朱近衛剛才在住所外的庭院裡練功過度,有些氣竭,現在正躺在床上休息呢。話說朱近衛怎麼想到用這麼重的釘耙當武器,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個農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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