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況下,軍營是不能讓外人任意出入的,但是有了長孫大聖的令牌,再加上由長孫大聖的近衛帶領,褚彥甫很快就來到長孫大聖的營帳。
長孫大聖有些奇怪,問道:
“褚小郎君今天怎麼有空到軍營找我?”
褚彥甫悄悄地瞄了一眼營帳裡的人,長孫大聖心神領會,讓左右的人都退下了,而後說道:
“有什麼話要弄得這麼神秘?”
褚彥甫幽怨地看著長孫大聖,說道:
“你是不是打了朱罡烈?”
長孫大聖皺了下眉頭,說道:
“褚小郎君什麼時候開始關心我軍營的事情了!”
褚彥甫看著長孫大聖漸漸變得嚴肅的臉,深吸一口氣,他知道長孫大聖一碰到軍營的事就格外嚴肅,當下諂笑道:
“大聖哥哥,我只是關心一下朱小郎君,他可是我的搖錢樹,你可不能打壞他。”
“哼!”
長孫大聖輕哼了一聲,說道:
“你上午送信過來,我不是說朱罡烈捱了板子出不了軍營,你現在親自過來是不相信我的話,還是來向我問罪!”
褚彥甫笑笑道:
“我哪敢向你問罪,我就怕你家裡的那位會問罪你?”
“誰?”
“你說是誰?”
褚彥甫一臉戲趣地看著長孫大聖。
長孫大聖一看褚彥甫一臉賤賤的樣子,就猜到了他說的是誰,喃喃道:
“她什麼時候與朱罡烈扯上了關係?”
褚彥甫就把昨天在滿月樓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長孫大聖。
“原來這樣啊,怪不得,她本來就是個喜好詩詞的人!”
長孫大聖腦子裡不由浮現出一個女子的模樣,正是他名義上的姑姑李瀾嵐。
長孫大聖淡淡地說道:
“我只是打了朱罡烈幾下屁股,對於他寫詩寫菜譜可不會有影響!”
褚彥甫看長孫大聖恢復正常,小聲說道:
“我這次來不是為了菜譜的事情,那個,我有些事想要朱小郎君幫忙,這幾天能不能讓朱小郎君住到我那裡去?”
長孫大聖眯著眼睛,狐疑地看著褚彥甫,問道: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這幾天你們的關係突飛猛進啊!”
褚彥甫諂笑道:
“我會有什麼事情呢,還不都是生意上的事,你倒是兩手一伸,什麼事情都不管,我總要找個能夠一起商量的人,話說我與朱小郎君一見如故,他又在滿月樓佔了份額,有些事我就想著能和他商量商量!”
褚彥甫見長孫大聖還是用奇怪地眼神看著自己,馬上說道:
“我願意拿出一部分錢資助軍營,不知道長孫大聖能不能借用朱小郎君幾天?”
長孫大聖臉上的懷疑之色更重,但是既然褚彥甫願意出資贊助軍營,這樣的好事可是不多,於是長孫大聖笑著說道:
“既然褚小郎君這麼有誠意,我就答應把朱罡烈借你幾天。”
說完衝著賬外喊道:
“去把朱近衛找來!”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