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又是議論紛紛。
“褚老闆的這首《風流少年》應該是超越不了的,還是不要讓他獻醜了!”
“褚老闆還是大氣啊,不懼挑戰,但是有了這首《風流少年》的確是底氣十足!”
“那就快點,我還要和我的小桃紅共渡春宵呢,是吧小桃紅?”
說話的小郎君逗弄著倚靠著自己的一個小姑娘。
那個小姑娘欲拒還迎,小粉拳不斷拍著身邊小郎君的胸膛,而後不斷討饒道:
“小郎君,討厭,那裡癢!”
周邊的人都是毫不在意,偶爾有幾個還拿起酒杯對敬起來,那個小郎君也是十分得意,不時回敬著。
這大唐的風氣果然是開放啊!
朱罡烈見褚彥甫點了自己的名,雖然原想著不出風頭,但是現在下面議論紛紛,長孫大聖也看著自己,於是站了起來,來到對著樓下的視窗,大聲說道:
“在下朱罡烈,獻上一首拙作《玉纖彈處真珠落》。”
“玉纖彈處珍珠落,流多暗溼鉛華薄。春露浥朝華,秋波浸晚霞。”
楊柳枝姑娘聽了,點了點頭,這詩的意境不錯,仄平平仄平,貌似還可作詞牌。
“風流心上物,本為風流出。看取薄情人,羅衣無此痕。”
這句一出,頓時豔驚四座。
“風流心上物,本為風流出。看取薄情人,羅衣無此痕。”
楊柳枝姑娘默唸著這句詞,暗道:這朱罡烈小郎君看來是個懂女人的人。
褚彥甫聽了朱罡烈的唱詩,眼睛一亮,說道:
“沒想到朱兄弟深藏不露啊,當個兵卒實在是太可惜了,要不然我給你引薦一下,進弘文館怎麼樣?”
弘文館是唐武德四年(公元621年)置修文館於門下省。太宗即位,改名弘文館。聚書二十餘萬卷。置學士,掌校正圖籍,教授生徒;遇朝有制度沿革﹑禮儀輕重時,得與參議。置校書郎,掌校理典籍,刊正錯謬。
朱罡烈當然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只是有了現代的知識,記得一些古詩詞,要是真的考究起來,一下子就會露底。
於是馬上說道:
“謝謝褚彥甫小郎君的抬愛,我還是喜歡軍旅的生活,上陣殺敵,保家護國是我的鴻願,再加上長孫將軍是我最敬重的將領,我希望能在他的手下發光發熱!”
長孫大聖剛剛聽了褚彥甫對朱罡烈的邀約,不由皺了下眉頭,但是聽了朱罡烈的這一番話,心裡還是一喜,雖然朱罡烈的嘴裡冒出一些新鮮詞,但是大致的意思長孫大聖還是聽在耳裡。
長孫大聖卻戲趣地看著朱罡烈說道:
“罡烈,你可得好好想一想哦,你可知道褚小郎君可是還有一個身份?”
“還有一個身份?”
朱罡烈奇怪地看著長孫大聖,又看著褚彥甫。
長孫大聖也不賣關子,笑著說道:
“褚彥甫的父親可是弘文館的館主褚遂良。”
原來褚彥甫是褚遂良的兒子。
這褚遂良朱罡烈倒是知道的。
褚遂良出身於名門貴族,父親褚亮時任隋朝的散騎常侍一職,與虞世南、歐陽詢等人為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