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不要嘗試一下？”女巫的目光鎖定了艾雷，“在夢境之中，任何事情都可以做得到；
您可以成為君臨世間的帝王，亦或是富可敵國的巨賈，就算是坐擁……”
“停停停！”沒等芙蘭反應、艾雷就高聲打斷了女巫，“我可沒那麼閒！夢裡本來就什麼都有，不用你幫忙！”
艾雷知道女巫要提到的第三樣東西是什麼——不過他依舊半點兒興趣都沒有。
他注意到，即使自己用這麼大的聲音去說話，那草蓆上的幾個人依舊沉沉地睡著；
按理來講就算是喝得酩酊大醉、然後睡倒，艾雷這麼叫嚷也應該翻個身或者哼一聲什麼的……
這會兒，他們依舊平靜地睡在那裡；從表情上來看，他們還挺享受的。
“繼續說，你這到底是什麼魔法。”芙蘭一直監視著附近的情況，不讓女巫有機可趁；
“他們只需要付出一點點兒的血……”女巫從袖子裡拿出來個赤紅的小瓶子、搖晃了下，“然後就可以享受一個為所謂為的夢境；
這是個非常划算的交易，不是嗎？畢竟平時可太無聊了，但一個有趣的夢……
足以讓他們歡快個好幾天啊。”
“最關鍵的！如果出了差錯的話、比如，你的魔法突然中斷，會有什麼後果！？”芙蘭的神色嚴厲了幾分，“這些人，還能安然醒過來嗎？”
“這……醒過來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女巫勸誘的神情上浮現了些許驚慌，
“不過，不會有什麼影響生活的大問題的。”
“你少在那裡妖言惑眾，精神類魔法的害處、你作為研究者會不清楚！？”芙蘭緊緊盯著女巫，
“所有精神類魔法，都是直接作用於人的大腦！
而魔法在釋放失敗後，已灌入的魔力會不可避免地狂暴化！
這相當於直接在人的腦子裡面使用破壞性的魔法——連異變魔獸被破壞了腦子都會死！
有多危險，你心裡怎麼可能沒數！？”
女巫啞口無言——按照她的預估，這兩個貴族打扮的人是不可能會有這麼多的魔法知識的！
但可惜得很，她遇上的人是芙蘭——這可是正經的魔法師出身啊。
周圍旁觀的民眾們也開始議論紛紛：之前聽女巫說的時候，可沒這麼嚇人！
難道說，這個女巫之前都在騙人？這可太危險了……
“自己對著大家說一下。”芙蘭伸出右手、一杆冰錐在她的手心中凝聚，“說明會有怎麼樣的危害！
如果你膽敢有半句謊話，它會刺穿哪兒可沒人知道！”
女巫略微向後退了退、顯然是害怕了；
她的胸膛也因為深呼吸而起伏得更加明顯，不少男人甚至嚥了口口水。
“正如您所說的那樣……雖然所需的魔力很少，但出了事故的話，人很有可能會瘋掉……”女巫的聲音有些打顫，“最壞的情況下……
會死。”
周圍的民眾幾乎都要炸開了：她之前怎麼沒說過這麼危險的後果？
還好，還好自己沒被她給騙了！
芙蘭的神情並沒有放鬆太多——周圍民眾的反應在她的意料之中；
正是為了讓民眾更深地意識到危害，所以芙蘭才讓女巫親口說出這絕對會被隱瞞的副作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