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已經回燕都了。前兩天你都沒理我,怎麼今天又打電話問我,是有什麼事想問我吧?如果沒有事,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會理會我受沒受傷?”
電話裡,牧野琪的聲音有點沙啞。
她的話讓蕭七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了。
而且仔細想想,自己潛意識裡確實有種逃避的想法,牧野琪熱情大膽,對愛情的態度完全不加掩飾,心裡想什麼就做什麼。
她對自己的好感,傻子都看的出來,自己現在總會下意識的避開她。
所以從餘杭回來之後,一直都沒敢打電話問問她。
一想到這,蕭七突然驚出一身冷汗。
自己怎麼了?為什麼要避開?
“琪琪,我這兩天……”
“哈欠,好睏哦,喂,你到底想問我啥事,沒事我掛電話啦,大半夜的擾人清夢。”
突然,電話裡的牧野琪話鋒一轉,又恢複了她一貫慵懶魅惑的嗓音。
“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想問問你怎麼樣了?那天,岑子墨和靳浩洋送你去的醫院,也不知道你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別再提靳浩洋那個白痴了。十足一個豬哥兒。還跟我吹噓是他救了我。他以為我掉下去就暈倒了,其實我知道,是你接住我的。”
蕭七一愣,當時接住牧野琪的時候,她已經暈過去了,感情掉下來的時候,她就已經看到自己沖過去救她了。
她的心理素質也真是挺強大的,那時候還能關注到自己。
電話另一頭的牧野琪見蕭七半天沒說話,就嬌痴的嗔了一句:“怎麼突然變得笨嘴笨舌的,不跟你說了。我要睡了,拜。”
說完,直接把電話掛掉了。
蕭七苦笑著把手機收起來,心裡一時五味雜陳。
不過牧野琪既然沒事,那就說明靳浩洋的收尾工作應該是做了。
可是幻影說這支彩羽長箭是冷刀的什麼彩羽驚雷,難道是別人拿著冷刀的兵器找自己來報仇來了?
“幻影,跟我說說這個山鬼組織吧。”
“你想知道什麼?”
“彩羽驚雷是一張弓麼?假如冷刀死了,別人有可能用彩羽驚雷射出這支箭麼?”
“對,彩羽驚雷就是一張硬弓,是冷刀的兩大絕活之一。如果冷刀真的死了,那就絕不可能有人再用這張弓。”
“你這麼肯定?”
“是的,我很肯定,但是別問我原因。”
靠,如果幻影說的是真的,那不就操蛋了麼,冷刀這家夥,難道沒死?
“山鬼還有些什麼人?”
“他們有五個人。隊長叫夜魅,是個女人,綽號紅粉骷髏,副隊長就是冷刀,綽號陰陽人,下面還有三個,分別是狼醫連幽,獨眼耗子石旗,鬼手電眼沙蟞。”
“靠,這特麼都什麼綽號啊。居然還有人叫沙蟞的?”
“哼哼,他才是山鬼最重要的成員。你要知道,他跟我一樣,是個駭客,黑聯榜上,他排名第九。”
蕭七眉毛一挑,深深吸了口氣,看來,不管冷刀死沒死,恐怕自己都成了這個山鬼的目標了。
“呵呵,看來今天晚上又有活幹了。”蕭七突然笑了笑,既然已經知道了這支長箭的來歷,那也甭客氣了,晚上出去轉轉吧,就不相信玄光術找不到這個暗中偷襲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