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今,他彎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姑娘,有時候甜不是墮落的溫床,也可以是使人奮發的武器。
見李暄吃了糖,桑桑眼睛完成一個好看的弧度,“好吃嗎?”
李暄品了一下,“還不夠甜。 ”
聞言,桑桑愕然的低頭看了眼自己手裡的糖葫蘆,有些奇怪的眨了眨眼,今天晚上的糖葫蘆明明是是特別甜的啊。
桑桑正皺巴巴的擺著一張臉,忽然微涼的手指按住了桑桑的下巴,桑桑的唇被封住了,然後唇間嘗到糖汁和山楂的味道。
最後,她呼吸不過來了,就連被自己握在手裡的糖葫蘆都失了力道,哐當一聲,滾過綠瓦,陷在隙間。
李暄松開她的時候,桑桑就像是一條魚一樣,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鮮的空氣。
笑從桑桑的頭頂傳來,“怎麼還是這麼沒用。”
桑桑聽後,下意識瞪了李暄一眼,反駁道,“那是你沒有教的好。 ”
說出這句話桑桑就後悔了,因為桑桑立刻當了一徒弟,李暄師傅他再次傳授了一遍如何呼吸。
桑桑紅著臉,連瞪李暄的力氣都沒有了。
月影浮動,悠雲淺淺。
等喘過氣來,桑桑瞅了一眼落在瓦間的糖葫蘆,六個大紅山楂串成的糖葫蘆,如今上面還剩兩個 。
癟癟嘴,桑桑感慨道,“可惜了。 ”
李暄捏了捏桑桑的臉頰,這段時間,桑桑也瘦了很多,連帶著李暄捏起來,也找不到往日豐潤手感。
“明天給你買。”
桑桑扭過頭,“可是你給我的所有東西我都不想浪費。 ”
她眼若秋水,定定的望著他,聲音軟又柔。
李暄耳根子再次漸漸泛紅,是鶴頂上最耀眼的紅,他道,“桑桑,不準這樣了。 ”
雖然有些時候桑桑有些“沒用”,但不能否認是,有些時候,桑桑簡直有用極了,比如現在。
桑桑哦了一聲。夜漸漸的深了,一陣風吹到桑桑的身上,她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李暄皺了皺眉頭,抬頭看了一眼夜色, “回去吧。”
桑桑嗯了一聲,李暄趁著下面沒人,把桑桑帶了下去。
等目送桑桑回到房間,李暄才轉身往燕王府裡走。
笑容消失掉,他靜靜思考著皇上的表現,皇上臉色蒼白,眼底泛青,但若是說因太子憂思甚重,也能說得過去,但是李暄總覺得不是那麼簡單。
一路回到燕王府,李暄毫無睡意,他站在窗前,想著這些事情,本以為事情回到京城,就此結束,但沒想到,居然陷入更加繁雜的地步,且一點頭緒都沒有。
依照皇上秉性,不可能輕易放過李偌,如此反常之舉,必有其原因
不對,等等,是有頭緒的。
李偌,李偌,侍月族,蠱,李暄抬起頭。。
恰在這時,傳來來一的聲音。
“世子,太子薨逝了。” 來一疾步過來,“現在傳您與燕王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