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一年之後,再和他相遇,卻多了一抹滄桑和猶豫,沒有了年少輕狂,剩下的是一臉的鬍渣和落寞的神情。
向缺似乎根本都沒留意旁邊有一雙注視的眼神,等計程車進入吉隆坡市區後,他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電話接通後,裡面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傳了出來:“哪位?”
“菜先生,您好,我姓向,我現在已經到吉隆坡了。”
“哦,是向先生?”電話裡的人驚異地問道:“這麼快?”
“事情有點急,所以趕著時間來的。”向缺說道。
“好,那我告訴你個地址,你直接過來找我就行。”
一個小時後,計程車進入了吉隆坡的一片富人區,按照電話裡那人告訴的地址,車子最後停在了一棟三層別墅的外面。
“咣當”向缺和清靈下車,關門,別墅門口一個大概四十左右歲的男子穿著一襲白衣等候著。
“向先生,您好,您好”門口的人雙手合十禮敬的和向缺打了一聲招呼。
向缺禮貌的笑了笑,伸手和對方握了一下。
“裡面請,請進。”
別墅裡,菜細利把向缺和清靈接接近了客廳,吩咐傭人上茶後,客廳裡就剩下了他們三人。
一杯茶喝完,菜細利頗為感慨地問道:“您是出自古井觀的?”
“我師傅說早些年曾經和您是舊識,我這次來馬來西亞有要事要辦,所以讓我第一時間聯絡上您。”
“這是應該的應該的,要不是古井觀可能我此時也不能坐在這裡了,再造之恩啊!”
雙方客套的寒暄了幾句,向缺漸漸的就失去了耐心,於是主動把話題引了過來。
“師傅說,菜先生是大馬的降頭師?”
“呵呵,薄名而已。”
向缺緊接著又問道:“實不相瞞,我來馬來西亞是因為有個親人中了降頭術,一直無解,所以希望來馬來西亞尋求解降的法子。”
“唰”菜細利神情頗驚地問道:“中了降頭術?恕我直言,就算是中了降頭術,以你們古井觀的手段未必解不了吧?不是我們妄自菲薄,降頭術畢竟是小道,甚至在中國都不一定能入得了正統的眼,我本身就是個降頭師,也深知一點,絕大多數的降頭術其實並沒有那麼厲害,哪怕不是降頭師都是有可能解開的。”
向缺抿著嘴說道:“如果不是絕大多數的降頭術呢?就那一小部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