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給我攔在河邊,我怕他一不小心化身成小白龍鑽進河裡就不好找了。”
果然,七八分鐘之後,氣喘籲籲疲於奔波的向缺望著一條橫跨在自己面前的長河無語的罵了聲娘。
“今天真不是哥們的黃道吉日,懸崖峭壁躲過去了,最後被一條大河給橫攔住了。”向缺頗為無語和無奈,逃竄了半個小時各種複雜地形全讓他給撞上了。
向缺趕緊掉頭,順著河岸往下跑。
同一時間,從後面緊追而來的啟燻兒就看見了他在河床上奔跑的身影,雙方相距不過百米左右,這個距離一個加速度就可以追上了。
“向缺……”啟燻咬著銀牙,歇斯底裡的喊了一句。
這一嗓子喊的有點震天響了,憋了兩個多月的愛新覺羅二小姐此時算是好好的釋放了一把,心裡多少委屈和苦惱這個時候全都給傾瀉了出來,這就像是個一心為感情而憧憬的小媳婦,終於逮到了拐帶著小三跑了的負心郎一樣。
老孃可算是抓到你了,必須把你抽筋扒骨的好好收拾一頓。
這一嗓子,讓向缺哆嗦了一下,他不怕跟這位燻兒姑娘槍對槍刀對刀的幹一場,但真不想在往自己的身上抹屎了,樹敵太多不是什麼好事,能躲就躲才是上策。
在東北,向缺要是被啟燻兒給堵住了,就跟薩達姆在白宮和小布什碰見了一樣,也許對方有很多種方法收拾向缺,但這裡是湖北的深山老林,大家誰也不是主場作戰,誰怕誰啊。
“唰”見和向缺照上了面,啟燻兒直接不追了,淡定的站住後忽然出聲說道:“你要是在跑我也不追了,但我現在就回到良山道觀去,你能跑,觀裡的道士還能跑麼?”
向缺忽然來了個急剎車停下了,燻兒姑娘的話讓他明白,自己要是再跑的話,那坑隊友的狀況可能就會出現了,雖然他和這懶散師徒三人組沒有太深的感情,但不管怎麼說也是一脈相承的關系。
做人不能太王胖胖了,翻臉不認人的事向缺還真幹不出來。
見向缺停下了,啟燻兒鬆了口氣,那陰出的辦法很好,但前提是向缺得是個重情義的人才行,他要是個自私的白眼狼,那這個法子也不會管用的。
燻兒領著人走到向缺身前,鼓著腮幫子抿著嘴望著他。
這個眼神很複雜,有委屈,憋屈,如釋重負,也帶著一點興奮。
“你愁啥啊!”對方這麼看自己,向缺有點發蒙,並且他是第一次看見燻兒姑娘的真容,以前在畫舫上看見她的時候一直都是罩著面紗的。
“瞅你怎麼的。”啟燻兒氣鼓鼓的瞪著眼睛回了一句。
這女人不光姓愛新覺羅,但看著也有點皇家風範,有點像年輕時候的李嘉欣,落落大方氣質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