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人講究的是個面子,面子大了臉上就有光,所以向缺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的在這方面,給冷家上一課。
話說開了,氣氛頓時也就開了,杜金拾臉上一掃頹喪的神情頗有種滿血複活的狀態,話明顯多了起來,酒也喝的加量了。
幾瓶啤酒喝完,杜金拾感慨地說道:“做好防範工作很重要啊,要是再多給我兩三年時間我就能被明哥和軍哥扶起來了,到時候她家還能說啥啊能這麼費勁麼。”
向缺斜了著眼睛看著王玄真說道:“你倆也小心點唄,你看這一課上的多生動啊,不想奉子成婚就把保險上好哈。”
王玄真傲然說道:“都是過來人了,能沒有分寸麼。”
“啪”楊菲兒忽然一臉怒氣的拍了王玄真一巴掌,憤憤地說道:“給我閉了,還好意思舔著臉說呢!”
王玄真說道:“憑啥啊,說打就打,我尊嚴呢?”
楊菲兒抿著嘴說道:“記住了王胖子,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我就來氣,下次你要是再敢自私,我就一腳把你從床上給踢下去。”
明顯,楊菲兒也喝了不少的酒,說話的時候也不太顧忌了,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憂桑的往事,一看王玄真氣就湧出來了。
“你敢踢我下去,我就敢從今以後寧可手擼子也不伺候你。”
“不伺候就不伺候,我想找老爺們,那都得排著隊等我,咱倆就試試到底看最後誰哭”楊菲兒不甘示弱地說道。
王玄真頓時蔫了,胖臉上擠出一堆賤笑,說道:“行,我改。”
“咋回事啊?”向缺八卦的問道。
王玄真嚥了口唾沫,說道:“哎呀,沒啥,私房事你隨便打聽什麼啊,這都隱私。”
楊菲兒伸手擰了他一把,說道:“我也不怕丟人,你自己講,讓他們給評評理,你幹的事到底有多自私。”
向缺一個勁的捅咕他,說道:“你要不說,我估計今天晚上你真容易被踢下去。”
王玄真抬頭看了幾人一眼,低下腦袋說道:“我倆每回用套子,都是帶浮點的,就是那種凹凸的,摩擦感不是比較強麼。”
向缺迷惑地問道:“這不是挺負責任的麼?”
楊菲兒咬牙切實地說道:“這個王八犢子,每次帶都是反過來的,把有浮點的沖裡面帶了。”
“噗嗤”桌上幾人聽完,剛喝的一口酒頓時全都給噴了出來。
杜金拾愣是懵逼了半天才豎起手指說道:“我草,真他媽人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