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安,小安呢,你可不能惹事啊!”曹慶國在後面急頭白臉地說道:“吃點虧就吃點虧吧,可不能幹啥犯法的事啊!”
“沒事,沒事!”
從職工宿舍裡出來,給王玄真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在門口彙合,等了一會後三人上了車駛離清華。
“你這小老弟怎麼還整毀容了呢,你看這臉,跟狗啃的似的。”王玄真嘴挺損地說道。
曹浩然瞥了他一眼,說道:“男人這一輩子誰沒點磕磕碰碰的事呢,人生路上能總是彩虹麼,風雨總歸是要碰到一點的,無所謂了。”
向缺摟著他的肩膀說道:“那我怎麼覺得照你這麼走下去,彩虹你可能看不到,但風雨就已經把你給吹趴趴了呢,朋友,你這路在這麼下去,真有可能被人揍的連爹媽都不認識了。”
曹浩然憋了半天,仍然嘴挺倔強地說道:“不是,就摔的,怎麼的,不行嗎?”
“行,來,來,來。”向缺推開車門指著外面說道:“你出去再給我摔一下,你要是能摔出來個五成的相似度,那我算你演技精深要是摔不出來,你就給我老實的交代問題行不行?”
曹浩然嚥了口唾沫,耷拉著腦袋不吭聲了。
向缺拍著他的臉蛋子說道:“跟我你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嘛?交代下問題,我給你研究研究。”
“啪嗒,啪嗒……”曹浩然的眼淚一個勁的往下掉,哽咽著說道:“安哥,那幫人太不是東西了,變著法的欺負我。”
向缺掏出煙點上,淡淡地問道:“啥過程啊?”
曹浩然抿著嘴,眼睛通紅地說道:“上廁所的時候他們把門給我鎖上了,然後整一掛鞭炮點上扔進去了,晚上在宿舍睡覺,睡到半夜他們用麻袋給我套上然後扔到宿舍外面衣服脫了讓人圍觀我,就昨天,他們還把我身上用水全給淋濕了,然後用五檔的電風扇給我吹風,一吹就一個多小時……”
聽曹浩然說完,向缺皺著眉頭問道:“這個他們,是誰啊?”
“宿舍裡的三個人。”
“同學啊?”向缺詫異地問道:“這不是學校裡發生的事麼,你怎麼不跟老師溝通一下呢?這事你硬來肯定不行,得溝通,溝通啊!”
“溝通了,老師也找他們了……然後我就被打的更狠了,他們還說我要是再敢告訴學校,就一天打我三遍”曹浩然掉著眼淚,極度委屈地說道:“以前都是一天打一遍的,你說一找老師溝通,數量就上來了,我咋溝通啊!”
“哎呀我去,沒辦法溝通?”向缺相當不願意地說道:“我草你麼的,我們家的錢都打水漂了麼?餵狗還得聽兩聲狗叫呢,怎麼扔學校裡就落下這結果呢!”
當初,為了讓曹浩然上學,陳夏直接給學校砸了一棟教學樓過去,他這才能順順當當的直接插班進去,這個代價正經不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