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之後,豐田霸道深入藏區,整個西藏除了拉薩遊人和藏民較多外,其他地方都是地廣人稀,有的時候車開上一天最多也就是能見到自駕遊或者開大貨的,其餘時候基本連人都看不見。
兩天過去,向缺已經從白砸一炮的鬱悶中走了出來,事情已經發生,蘇荷也已離去,這個時候你想再多那也是沒用的,王胖子用了一句俗語來開導他,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以後等有事的時候就再解決吧,這一炮你砸的挺被逼無奈的,但事已發生還能怎樣。
向缺回頭看著在後面撇嘴的曹善俊說道:“回去你要是敢瞎逼逼,我就把你腦袋插褲襠裡給你一個可以自己跟自己練嘴的機會,明白麼。”
“你看,非得動粗,你就不能用點懷柔的政策手段麼,用強,始終是不對地。”
“草,你有啥訴求啊!”向缺笑道。
曹善俊哼哧著說道:“砸我一身牌子吧……我要兩套阿瑪尼外加個驢牌的包。”
王玄真詫異地問道:“哎呀,你檔次啥時候跟上來了,不在ck那個層次混了啊?”
曹善俊昂著腦袋說道:“與時俱進,你們別想再拿那些地攤貨來忽悠我了。”
“成交”向缺點頭說道。
傍晚,豐田霸道開到一處鳥無人煙的地方,車子停下後三人原地紮營,支上一頂帳篷打算擠一擠對付著睡一覺。
篝火點上,燒了一鍋開水,撕了點牛羊肉放點辣椒和青菜頓了一大鍋,又拿出三瓶白酒三人分了,就著幾個饅頭打算胡亂的填飽肚子。
王玄真喝了口酒,暢快的抹著嘴巴子說道:“哎,這他媽的得走到什麼時候能是個頭啊,出來好幾天了,一點線索都沒有,再跑下去就容易幹到可可西裡了。”
曹善俊靠在一塊石頭上,仰著腦袋眨巴著小眼睛說道:“我有預感,可能快了。”
“你快拉倒吧,信你這句話,咱都能跑到火星上去了,我算是領教大海撈針是什麼概念了,歇歇吧我的哥,你別感覺了。”
王玄真轉頭問向缺:“你都通陰了,就不能蔔一卦,卦題就是敢問路在何方,可以不?”
向缺無奈的一攤手,說道:“能蔔早蔔了,何必累的跟條狼狗似的一路漫無目的的亂跑呢!”
隨後,三人就像死狗一樣鑽進了帳篷裡,四仰八叉的躺下睡覺了。
同時,國內是半夜在美國卻是白天。
拉斯維加斯,凱撒皇宮外,一輛超炫的新款法拉利458像一陣旋風似的,一頭紮在凱撒門前,法拉利等候片刻兩輛賓士越野也速度極快的開了過來停在一起。
法拉利似乎是專程等待賓士的到來,賓士停穩第一輛車走下三個華人,第二輛則是下來五個壯碩的黑人和白人男子,一共八個人下車之後就相當具有保鏢風範的從法拉利週年散開警惕的注視著酒店外的情形,然後才從法拉利這邊擺了擺手。
駕駛位上的劉坤這才開門下車,被兩個警衛局出來的貼身保鏢簇擁著快步走進凱撒大皇宮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