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起來後,收拾妥當準備繼續前往南大,高翔伸著懶腰神色如常的從自己的房間裡走了出來,經紀人迎過來後直接問道:“助理呢,怎麼還沒出來。”
“不知道”高翔淡淡的搖了搖頭。
“他還想不想幹了,你都起來開工了,他人卻不見了。”經紀人走到助理的房間外,伸手敲了敲門,一連敲了能有一分鐘後也無人答應。
“劇務拿鑰匙開門,把裡面的人叫起來。”
劇務趕過來拿出房卡開啟房間,房門一開頓時一股極其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從裡面飄了出來,有幾個離的近的直接一陣反胃,有點受不了了。
旁邊人的目光全都看向房間,一陣無語外加不解,迷惑,然後所有人都意識到房間裡出事了。
馮導和絡腮胡還有經紀人趕緊進入房間,只有高翔站在外面靠在牆上詭異的露出了笑容,若無其事的扣著指甲。
“唰”進去的幾人眼神掃到床上後,幾乎全都腳一軟險些癱倒在地上。
床上,躺著一個支離破碎的人。
高翔的助理,渾身赤裸的倒在床上眼睛睜的很大,似乎眼珠子都要從裡面蹦出來一樣,再往下他的胸腹似乎不知被什麼東西給硬生生的撕扯開一樣,腸子和血跡混合著散落在一旁,但胸口處原本是人心髒的位置此時卻是空洞洞的,心沒了。
“報,報警……嘔”絡腮胡捂著嘴直接跑出了屋子,導演和經紀人出來後三人趴在牆角頓時吐了起來。
高翔看了他們一眼,他自己扣著指甲,指甲縫裡有一絲紅色的印子其中似乎還摻雜著一點人的皮肉。
二十分鐘,市局刑警大隊來都酒店,封鎖房間,重案組,法醫和刑偵的人全都站在了走廊裡。
半個小時後,酒店外面的一輛車裡,坐著向缺,曹善俊,王玄真還有剛剛趕過來的秦暮雨。
酒店裡的事他們已經知道了。
秦暮雨呆愣愣的坐在車裡一言不發,片刻後她縮著身子吶吶地說道:“是她,那個髒東西,肯定是她幹的一定是她幹的。”
曹善俊皺著眉頭嘆了口氣,對向缺說道:“缺哥,咱倆失策了,一條人命算是間接死在了咱們手裡……罪過,罪過了。”
向缺嗯了一聲,有些無語的撓著腦袋。
池塘裡高翔被上身的時候他倆就在旁邊,並且當時就能出手把人給救了,不過兩人沒動手的原因是因為他們判斷,那個女鬼和孩子最多隻是個怨氣頗重的冤魂而已,上人身頂多就是鬧一鬧,實在沒尋思到對方會幹出這麼惡心的事來。
如果,他倆當時能意料到這一點,可能直接就把高翔給處理了,而不會若無其事的回到紫金山莊了。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這一條人命死的有點冤了。
“咣當”曹善俊推開車門,下車後說道:“人剛死不久,魂應該還在我去給他超度了,免得他冤孽太深不肯去陰間投胎再禍害人間。”
“去吧,回頭我跟陰間打聲招呼,照顧一下……下輩子讓他投個好胎,把咱們的罪過給彌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