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隨即看了眼旁邊的王胖子,因為這個被王玄真叫爸的男人跟他長的實在有點不太相像,簡單點來講就是對方器宇軒昂男人味十足,屬於現在最流行的大叔級人物,而王玄真就只能用矮挫胖來形容了,這他媽能是親生的麼。
不過就裝逼這一點來說他倆還挺有父子相的,你說你既然是王玄真的爹那還整個神秘莫測的出場方式幹嘛呢,你進屋坐沙發上喝點茶水等著我們不就行了麼,還跑到樓上站著給我們留個了一個挺有懸唸的背影。
王爹下來以後,眼神最先盯在了楊菲兒身上,眼珠子上下左右連掃了好幾眼然後擠出了一個挺另女人陶醉的笑容:“楊公風水家的小丫頭,眼光不錯看上了這小子。”
楊菲兒臉頓時一紅,咬著嘴唇說道:“叔叔,您好。”
“嗯,好”王爹點了點頭,隨即又看著向缺挺莫測的說了一句:“真是宿命啊……呵呵,有意思。”
向缺有點蒙圈的撓了撓腦袋,問道:“叔,說話這麼一偶玄機呢!”“以後就明白了,家裡有酒麼,去拿來咱們喝點。”
“爸,你好像沒看見我”王玄真略微有點憂桑的問道。
“怎麼的,我見你還得給你跪一個唄!”王爹撇了他一眼說道。
“那你咋不和我說話呢!”王玄真有點著急的問道。
“都在心裡呢,說什麼說”王爹擺了擺手。
向缺從別墅的酒櫃裡拎來幾瓶酒放在茶幾上,王爹直接拿過來一瓶起開後仰頭就幹了一大口。
楊菲兒驚愕地說道:“八二年的拉菲,得用這個喝法麼。”
“喝酒,講究的是個痛快,至於方法完全不重要。”
陳家這個別墅裡的酒都是好酒,但不是用來喝的而是用著當擺設的,所以買的時候全挑價格最高的買,就圖個好看。
向缺來過兩次,但卻一口沒動過,他還是比較鐘情於啤酒的。
“小子,來幹一個”王爹忽然舉起酒瓶沖著向缺說道:“替我兒子跟你說聲謝謝,你也算是救了他一命。”
“自家兄弟,我有事他也得出頭,叔叔您不用放在心上。”
“我怎麼沒放在心上呢……你手下的太快了。”王爹淡淡地說道。
“啊,啥意思啊?”向缺和王玄真瞬間蒙圈了。
王爹說道:“你以為我解決不了那個屍王?我一直沒下手,是想磨練下他的心境而已,也是想讓他自己把屍毒給化了,就算他解不了再過兩年我也會出手給他解開的。”
“親爹也這麼狠麼。”向缺茫然的問道。
“咣當”王爹從身上忽然拿出一樣東西扔在了茶幾上:“但到底來說你也算是救了他一命,我總歸得表示一下,這樣東西是你的吧?我替你取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