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贊的臉紅一陣白一陣,這句話就隔了一天晚上,向缺說了兩遍,第一遍他當笑話聽的,這一遍讓他有點騎虎難下了。
沒想到的是,英查居然直接拍了拍向缺的肩膀,語氣溫和地說道:“一場誤會。”
“呵呵。”
英查是低頭認錯呢麼,不是,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為了一個已死卻已經埋汰了的乍侖和半廢的頌猜,英查很聰明的做出了選擇,這件事就此揭開拉倒了,你說英查能不能強硬的把向缺給留在這,然後辦了他,那他肯定有這個實力,但他能這麼幹麼?
泰國受損的企業和受到的打擊,直接和泰國皇室有著最為直接的關系,金融交易和股票市場受挫,最幹脆的影響就是泰國皇室的口袋縮水了,英查能為了一口氣讓泰國皇室損失掉天文數字的錢財麼,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對向缺說了句誤會。
二十分鐘之後,清邁警局的局長,剛贊和英查親自把向缺送到了警局門口,門前停著一輛房車兩輛警車。
“嘩啦”房車車門開啟,沈建威從車上跳了下來。
“向先生,沒事吧?”
向缺晃了晃腦袋,扭著僵硬的脖子說道:“這麼惦記我啊?看你一臉憔悴的樣。”
沈建威呲牙笑道:“咱們這關系,當年華耗盡,歲月流逝你我友情依舊,一起來的就得一起回去,能不惦記你麼。”
向缺愕然地問道:“才回過幾天啊,語言咋鍛煉的這麼硬了呢!”
“呵呵,跟您學的,近朱者赤麼。”沈建威羞澀一笑。
“唰”向缺回頭看了眼英查和剛贊,說道:“兩位,別鬱悶了,你們看我長的像蠢人的樣麼?不像的話昨天晚上我為啥自投羅網啊,擺明瞭這事我早就安排好後路了,你們啊順風順水的日子過慣了,一碰到坎踩到坑裡就有點想當然了,下次多動動腦子就是了,拜拜。”
向缺直接轉身進了房車,四仰八叉的躺在了桌椅上,他剛才說的牛逼但其實自己累的跟個犢子似的了,都差點折騰出內傷來了。
警局門口,剛贊嘆了口氣問道:“英查大師,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英查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說道:“這件事不是我說算就算了的,這叫形勢迫人,明白麼。”
兩輛警車直接護送那輛房車去了清邁機場,龐巴迪半個小時之前就已經待命了,準備飛回上海。
“你家大boss用了什麼手段啊,這麼快就見效了。”飛機裡,向缺換了身衣服正吃著正宗的泰國菜,來泰國三天,這算是吃的最正經的一頓飯了。
沈建威說道:“施壓,從經濟層面直接給泰方壓力,他自己一個人自然不可能讓泰國低頭,所以他聯絡了不少在泰國有頭投資的商人,也找了美國的兩家投行,和洪門其他的關系,逼得泰方不得不對咱們的事做出讓步,其實向先生那個契迪龍寺僧人的死本來就和咱們沒什麼關系,只是咱倆要回去的時間太緊,只能這麼操作了,如果再等段時間的話,找找證據什麼的,咱們都可以反過來投訴泰國的司法機構了。”
“我能等,你家二小姐等的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