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司徒盛雲和四叔眼睛同時盯在向缺的身上,這個時候他說出這句話兩人能不明白這話裡的意思麼。
司徒盛雲遲遲沒有出聲,四叔陰著臉說道:“向先生,你這個時候說這句話,可能有點不太合適。”
“查,查完了再說合適不合適”向缺淡淡的回了一句。
向缺的話說的挺輕松,但要嚴格來講,就這一句話是可以直接讓司徒家産生內槓的,他這說的什麼意思?明顯是把司徒孜清出事的狀況,給歸咎在司徒榮清的身上了。
同時,也相當於是把司徒盛雲兩次被暗害的這筆賬給算在了他自己兒子的頭上。
“我們之前查過綁架阿德那票人,長的像華人但卻應該是越南幫出的手,而洪門裡許家的二兒子娶的就是越南幫老大的女兒,兩家雖然是聯姻但這些年相處的一直比較融洽,越南幫給許家不少幫助,許家也幫襯過他們,如果許家能接掌洪門龍頭的話那對越南幫來講,潛在的利益是非常大的。”四叔敲了敲桌子,說道:“他們想做洪門龍頭的位置,首先解決的就該是大公子,這是競爭的關系,你明白麼。”
向缺對司徒盛雲說道:“你講的那個太子即位的事,忘了?”
司徒盛雲搖了搖頭,說道:“洪門現在有三個皇子等著即位,排在第一號的就是榮清,我的威望加上司徒孜清的輔助還有他自己的努力,榮清想登洪門龍頭的位置並不難,許家只能排在第二位至於檀香山堂口的堂主他則是要差了許多。”
“如果你兒子著急了呢!”
司徒盛雲皺眉說道:“急的該是許家,榮清有什麼可急的,他只需要等就可以了,最多五年他就能被我們拱手送上洪門大佬的位置了。”
“要是這麼講的話咱們永遠都說不通,你們的家事我不跟你攙和,反正過完這三兩個月咱們就各奔東西了,不過我讓你查的事你給放在心上,還有那件瓷罐也給我帶回來,剩下的你們自己看辦”向缺都懶得跟他們這種一根筋的人再嘮下去了,太累。
向缺走了以後,司徒盛雲非常疲憊的靠在了沙發上,閉著眼睛,放在腿上的右手手指則是禁不住哆嗦起來。
“阿清每隔兩月都會去一次泰國清邁的契迪龍寺還用查麼?不用查我都知道”司徒盛雲低著腦袋說道。
半個小時之前。
清邁,契迪龍寺後院廂房裡,一個只穿著簡單袈裟的僧人正坐在屋內打坐,恍然間僧人的眼睛忽然瞳孔睜大,嘴角一絲鮮血流了出來。
這間廂房是專供契迪龍寺的高僧所住的,廂房裡的擺設很簡單,古樸,除了一張藤條編織的床以外,只有四周的牆壁上搭建了一排排的木架,木架上擺放著各種白色的陶瓷罐子和透明的玻璃瓶。
如果是本寺的僧人進入這間廂房可能無所謂,但如有外人進來恐怕都會被嚇一大跳。
陶瓷罐裡不知裝了一些很麼,但那些透明的玻璃瓶子裡全是青黃色的液體,液體中泡著一具具幹癟的嬰兒胎體,有的甚至手腳和身體還沒有完全長成。
泰國除了寺廟和旅遊業最為有名氣以外,還有兩種東西最為人所知。
泰國的古曼童和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