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金拾對於蠱的瞭解,全都是來自小說和電影裡,他所看到的畫面裡,凡是中了蠱的最後都沒有好下場,所以浩南哥整了把男兒有淚不輕彈,相當的憂傷了。
王昆侖拍著他的肩膀說道:“我們雖然不知道他有啥辦法,但這些天以來他從沒為這事鬧過心,也沒尋求過任何解決的方法,這麼一看的話他心裡應該是非常有譜的。”
“也是,他那麼怕死,沒哭天喊地的那就說明是真沒事!”杜金拾點了點頭“我現在挺犯愁一件事的。”王玄真皺眉說道。
“啥事啊?”
王玄真很惆悵地說道:“你說他解完蠱以後身上的黑線全都下去了,臉蛋子會不會變的比我帥了?”
王昆侖捂著臉,無奈地說道:“我們這個團隊,把不要臉發揮的太淋漓盡致了。”
“人活一世不求流芳千古,但也得野史留名,當不要臉到極致了這也是門技術啊,對不對?後人會緬懷我們的。”王玄真仰頭,憧憬地說道。
杜金拾挺茫然地說道:“說的對啊,這麼有文化呢,我覺得還真能研究研究,傳給下一代。”
“必須的,跟我學都是知識,快點謝謝我吧!”王玄真大言不慚地說道。
杜金拾橫了他一眼,羞澀地說道:“要不沒事的時候,你抽空咱倆睡一覺吧,你這恩情別的方式我覺得也報答不了啊!”
三人正扯著犢子的時候,從向缺所在的房間裡突然透徹而出一股鋪天蓋地的陰暗氣息,彌漫在整片私人宅院之中。
原本,林子裡有嘰喳叫的鳥,忽然撲騰著翅膀振翅飛走了,院子裡養的兩條狗也縮縮到了自己的窩裡,就連在三人耳邊嗡嗡叫的蚊子也沒了動靜。
“開始了?”
“開始了。”
王昆侖和王玄真豁然起身,有些緊張的走到了向缺房間的門外,他倆的感覺要比杜金拾敏銳多了。
杜金拾感覺只是有點陰冷,而他們兩個則是覺察到一股不屬於這個世間的氣息突然迸發而出。
盤膝坐在地上的向缺,此時身上光溜溜的,啥也沒穿,十幅十殿閻羅鎮獄經圖仿若活了一般,上面的人像都露出了猙獰的神情。
鎮獄圖封禁被開,向缺體內鎮壓的老墳鬼物豁然鬧騰起來,翻江倒海的在他的體內折騰著。
“嗷……”
面對噬金蠶蠱,向缺手中最大的殺手鐧被亮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