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跟在他身後,繞過睡熟了的老李走出了屋子,外面那三人還在鬥地主呢,玩的還熱火朝天的,之前有不少曬月亮的村民似乎已經回去睡覺了,只有零星的幾個人還靠在樹上打盹,似乎這一夜就打算在外面這麼睡過去了。
“來,地主別鬥了,我們玩一個比較有創新的遊戲如何”王胖子坐在地上把撲克牌都給收了起來扔到一邊,然後掏出一疊鈔票放在了身前。
這貨的大方源自於我們是出來替趙放生辦事的,有這麼大一個金主在後面站著,我倆幹啥都不用考慮錢的問題,回去之後花多少如實上報就是了,趙放生肯定連問都不會問一句就把我們花的錢都給整清楚了。
一老兩少三個人眼睛頓時瞪的溜圓,眼巴巴的看著那一疊錢舔著嘴唇子點了點頭。
王玄真抽出一張鈔票遞了過去:“先從家常嘮起唄……聽你們口音也不想是雲貴地區的,哪人啊!”
“山東煙臺人士”三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啊,一個地方的?啥關系,親戚還是朋友啊!”王胖子又抽出一百塊錢。
“不是,我們是拍檔,搭夥幹活的。”
“幹啥活的啊?”
“呵呵,走南闖北吃百家飯的。”
向缺果不其然的點了點頭,真是乞討的。
王玄真又抽出一張錢來遞過去問道:“都叫什麼名啊!”
老地說道:“我叫尼古拉斯王老蛋。”
一個小地說道:“萊昂納多徐鐵柱。”
王玄真頓時崩潰地問道:“我草,這名起的都這麼國際化呢?”
“見笑了,行走江湖用的都是藝名。”
王玄真又問另一個沒吭聲的:“你呢,也走國際路線?”
“不是,我用真名”對方搖了搖頭。
“那是啥啊?”
對方傲然地說道:“劉德滑。”
“哎呀我去,你這名起的挺有含金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