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這是一件很煎熬的事情。
葉空的四合院裡二三十號人。
一個個都靜靜地坐著等。
彼此誰都沒有說話。
院子裡的氣氛凝重到就連六耳獼猴都安分了好多。
它沒有再出去偷喝酒,它就坐在大黑獒的腦袋上。
打量著院子裡的人。
甚至它時不時地露出思考的神色。
模樣十分滑稽。
然而,這一等直接等到了第二天早上。
吳曦等人哭累了。
都彼此坐著,相擁睡著了。
直到東方泛起魚肚白的時候。
血狼忽然從院子之外走了進來。
“各位,剛剛有個小女孩把這封信放在門口。”
血狼拿著手裡的信封,走到陳治山等人的面前說道。
血狼監管著四合院的安全工作。
對於陳治山這樣的人來說。
他們只關注修士。
普通的小女孩從門口經過,他們的神識雖然發現了。
但是他們卻並沒有關注。
反倒是血狼透過攝像頭發現了異常。
“快,開啟看看。”
吳曦等人聽到血狼的聲音,條件反射一般地醒了。
劉放更是快速地接過血狼手裡的信封。
拆開之後臉色劇變。
“老師,是七煞教。”
劉放雖然還沒有看信裡的內容。
但是看著信紙上的那朵七色的蓮花圖案,劉放便肯定。
寫這封信的主人肯定是七煞教。
因為七色蓮花這是七煞教特有的標誌。
“讀!”
陳治山不出意外地點點頭,吐出一個字。
而此時有人也都摒著呼吸。
深怕信裡的內容會是噩耗。
“葉空,我鬼公子的陰印可不是那麼好拿的。想要你的女人和你父親活命,二月七日帶著三枚陰印上神農山。多帶一人我卸你女人一條腿。包括那隻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