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葉空這個問題一出，現場所有人都是安靜了下來。
其實對於這個問題，葉空是最有深切體會的。
特別是在葉空從妖魔空間回來之後。
知道母親為自己的失蹤整整三年以淚洗面。
這件事情對葉空的觸及很大。
自己的生死是小事。
但是這給家人帶來的傷害才是一輩子的。
此刻葉空問出這個問題，就是怕王老他們沒有想清楚後果。
很多時候，很多人只是一時怒火便坐下終身遺憾的決定。
一如葉空當年負氣出走一樣。
若是葉空最後真的無法再離開妖魔空間。
那葉空必將在妖魔空間孤老終生，也抱憾終身。
“你是誰？小小年紀你懂什麼？這裡可有你說話的餘地？”
然而，現場沉默了許久之後，王老突然不滿地說道。
王老是老頑固。
他對於老一輩的尊卑有序美德貫徹得相當徹底。
雖然王老承認葉空說的很有道理。
他心裡也猶豫了。
可葉空這話如果是葉國強問出來，他們心裡還能接受一些。
但葉空這小毛孩插嘴。
而且居然還是以長輩教訓晚輩的口吻在和他們說話。
這讓王老的老臉擱不下。
“我是誰不重要。”
就在葉國強準備介紹葉空的身份的時候。
葉空揚了揚手，搶先說道：
“重要的是，你們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還能怎麼想？葉家是僱主，我們只是員工。我主張留下，因為這到了我們為國出力的時刻。”
王老這次的話雖然還是有些情緒，但相對要理智了一些：
“我只是糟老頭一個，雖然餘下的日子已經不多，早已看破了生死。但是我的個人意願無法要求葉家以及其他人都為此而獻出生命。因此走還是留，我願意少數服從多數。”
王老的話也讓不少人暗自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