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搖醒了吳均道長。
“怎麼?到香港了嗎?”
吳均道長睡眼惺忪地醒來。
但是從他的臉色上看,似乎睡得並不是太好。
“吳均道長,還真沒看出來,你居然還暈機啊!”
葉空看著吳均道長的臉色,調侃道。
這吳均道長有時候猥瑣,但有時候又很張狂。
也算是一個奇葩級別的人物了。
但是葉空還真沒有想到,就這樣的一個狂人,居然還暈飛機。
“看你那沒講過世面的樣兒。尺有所長寸有所短,人都有軟肋,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吳均道長臉上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嘴上卻是一點不認輸。
“咦?怎麼多了一個人?”
說話之間吳均道長忽然發現了姚九日,疑惑地問道。
上飛機之前,吳均道長很肯定沒有姚九日這個人。
怎麼一覺醒來卻憑空多出了一個人。
而姚九日更是彷彿沒有發現看見吳均道長一樣。
面對吳均道長的疑惑,姚九日也明顯沒有自我介紹的。
“一個崇拜到想要葉空性命的怪人。”
李開澤沒好氣地說道。
隨即把姚九日如何出現在飛機上,並且把姚九日之前所說的每一句話,李開澤都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吳均道長。
聽了李開澤的講述之後。
吳均道長哈哈一笑,說道:
“有意思,真有意思。”
“吳均道長,你就不能勸勸他們?”
李開澤崩潰道。
“沒什麼好勸的,以葉空這小子的手段,他沒機會。”
吳均道長想都沒想地說道。
對葉空還是很有信心的。
區區一個姚九日,吳均道長還真不擔心。
更何況,葉空免費收了一個可以言聽計從的小弟,這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
因為葉空是茅山派的長老。
這姚九日不也成了茅山派的人了嗎?
這種好事吳均道長高興都來不及,又怎麼會勸呢?
“我忽然想起一句名言。”
面對吳均道長的高興,李開澤很是悲涼地仰頭嘆息道:
“當全世界都錯了的時候,我對即是錯。可誰能告訴我,我錯那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