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吒似乎被他給罵蒙圈了,依舊是你你個不停,陳炎龍又暗自撇了撇嘴,你丫的還打不打了,人家還要回去睡午覺呢!然後繼續出言諷刺道:“上來一大堆的廢話,莫非你只會呈口舌之利,之前看到巨靈神被打的抱頭鼠竄,現在是被我嚇到了不成,要動手便動手,哪兒來那麼多磨磨唧唧的,跟個娘們兒似的,你要是不敢打,就回你母親懷裡吃奶去,別在這丟人現眼!”
要論起這嘴上的功夫,怕是整個西遊世界的人加起來一起上,陳炎龍都能來個舌戰群儒,一張嘴全給他罵回去,畢竟再怎麼說他也是在二十一世紀摸爬滾打長大的人,這一番話卻是讓花果山上下哈哈大笑,便是那天庭大軍之中都有忍俊不禁的,也怪不得這些人,到底是這哪吒看起來多少還是帶著些童子之態,就如同還未長大的孩子般。
哪吒一張粉面頓時氣的通紅,對陳炎龍的怒火頃刻間達到頂峰,眼裡幾欲噴火,大吼了一聲:“變!”即變做三頭六臂,惡狠狠,手持著六般兵器,乃是斬妖劍、砍妖刀、縛妖索、降妖杵、繡球兒、火輪兒,丫丫叉叉,向著陳炎龍打來。
孫悟空見對方居然敢去他大哥出手,連忙掏出金箍棒來:“這小哥倒也會弄些手段!不過你的對手是我,且看我神通!
”好大聖,喝聲“變”也變做三頭六臂;把金箍棒幌一幌,也變作三條;六隻手拿著三條棒架住。這場鬥,真是個地動山搖,好殺也。
要說這西遊世界的爭鬥,基本上都以肉搏為主,很少使用其他的戰鬥手段,像孫悟空與哪吒這樣的戰鬥狂人正是如此,明顯不是那種你放一把飛劍,我放一個什麼法術兩者隔空相鬥的那種型別。
只見哪吒混天綾舞的密不透風,無數法寶在四周飛舞,手中火尖槍直取孫悟空 ,槍尖之上隱隱冒出一團火芒,似慢實快,一眨眼的功夫就刺到了孫悟空身前。“來得好!我倒要看看你這小娃娃有多大本事!”手中金箍棒一晃,變成碗口粗細,直接就是一個上撩,正好架住了火尖槍的槍尖。
“呯!”巨大的金鐵交鳴聲響起,火尖槍的槍尖和如意金箍棒接觸之處爆起刺目的亮芒,一道道無形的沖擊波向四周激射而去,幾乎是瞬間,天際那天庭陣營的十萬天兵,便被兩人打鬥時所散發的沖擊波沖倒一片,就算是那托塔天王都在兩人的打鬥餘波中,連退了數步才穩住身形。
終於穩住了身形,忙像下方看去,卻見兩人的身形同時後退了兩步。這一擊居然是旗鼓相當,陳炎龍見如此也是點了點頭,剛剛親眼見到哪吒三太子時,他也有點新奇,畢竟他小時候還看過哪吒鬧海的動畫片呢,現在看來這哪吒三太子的本事的確厲害,也難怪被封為三壇海彙大神。想當年他還是小孩子的時候,就上演了一出哪吒鬧海,可是要比他還要過分,他只是搶到龍宮不少寶貝,而且還是打賭贏來的,定海神針也是大禹不是他龍宮的,可是這小子直接把人家兒子給扒皮抽筋了。
“這妖猴好大的力氣!”哪吒心中暗驚,他剛才那一擊雖然還會動用全力,但也不是一般人能襠得住的,這孫悟空果然厲害!
同樣的,孫悟空心中也是頗為驚訝,哪吒的一槍勢大力沉,真的很難想象如此攻擊居然是從對方那瘦小的身軀所發出的,這個自稱哪吒三太子的小子,比起之前那個叫什麼巨靈神的傻大個兒可要厲害多了!不,兩者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
“有意思,再來!”孫悟空眼中閃過一抹濃濃的戰意,手中金箍棒一揮,向著哪吒主動攻了上去。“怕你不成?”哪吒也毫不示弱,火尖槍抖出一片槍花,和孫悟空戰成了一團,雙方槍來棒往,打得不亦樂乎。
看著兩人在下面鬥得火熱,陳炎龍是熱血沸騰起來,要知道哪吒和猴子對戰,可不是像電視中所演的那樣,你來我往幾下子,再拍幾個特效鏡頭,哪吒就可以回家領盒飯了,真實的場景是,雖然哪吒實力雖然沒有孫悟空高,但也同樣屬於玄仙境界,只不過孫悟空是玄仙中期,而哪吒只是玄仙初期罷了,真要落敗也絕對沒有那麼快。
陳炎龍也恨不得上前插上一手,要知道哪吒身上可都是好東西乾坤圈,混天綾,金磚,陰陽劍,火尖槍,斬妖劍,砍妖刀,縛妖索,諸般法寶能和孫悟空的如意金箍棒相對打,而不怕被打碎,就算品級沒有金箍棒高,但也不是普通兵器能夠相比的,君不見那巨靈神的大刀就被一棍打斷了嗎?要是能給系統分解了,那的是多少能量呀!這哪吒活脫脫就是個送財童子!就是不知道這裝備的暴率究竟是多少,千萬別讓他打幾百次,刷到吐血,還沒有掉落一件裝備。
兩人手段悉敵,戰了數百回合,也沒有分出高低,孫悟空還沒有感到什麼,陳炎龍確是有些急了,好不容易才把哪吒這一個專門爆裝備的boss引出來,萬一時間到了本局結束怎麼辦?
不行,看來勞資也要放大招了!眼珠子一轉,當即有了主意:“哪吒,知道你父親為什麼會這麼討厭你嗎?
“為什麼?”正在跟孫悟空打鬥的哪吒被陳炎龍的話弄得一愣,下意識的就問了出來,畢竟他對這個問題也十分感興趣,也想知道為什麼從小時候,他父親就對他不喜,後來更是沒少用玲瓏寶塔威脅他
“因為你不是李靖的親生兒子!”
此話一出可謂是天下皆驚,花果山上下瞠目結舌,呆立在當場,就連孫悟空都是愣了一下
因為當事人的哪吒只是不必多說,出手的動作都有些亂了,現在更是大聲咆哮道:“陳炎龍,你給我閉嘴!”只是說這話的時候,手中明顯失了方寸,本來應該十拿九穩躲過去的攻擊,卻是險之又險才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