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歌無極聽著,便輕笑一聲,然後開口:
“有些事情,即便說出又能如何呢?既改變不了已經發生的,也改變不了要發生的。”
思邈聽著,卻將她攔住,他看著她一字字開口道:
“嬰歌,我們確實無法改變已經發生的,可是,沒有發生的誰又能說的準呢?”
嬰歌無極聽後笑了笑:
是啊,這沒有發生的,誰又能說的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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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去天界的路上,泫汲異常的清醒,因為他心中仍有疑慮,而能解開他心中疑慮的只有一個人。
天界蠱神府邸,南英看到泫汲顯然有些詫異,他雖於她有恩,可這兩百年來,她卻很少見到他。
“元尊。”南英起身拜謁。
“我此次前來是有事來問蠱神。”泫汲看著她開口說著。
南英聽後立馬抬頭:
“元尊請講。”
“兩百年前我身受蠱毒折磨之事還有誰知道?”那時他身受情蠱之契折磨,身上的靈力也時有時無,可這件事,他除了告訴過她,誰都不曾說過。
南英聽後便看向了他,然後開口:
“兩百年前,您身上的蠱毒除了我也就只有離仙知道了。”
泫汲聽著,目光微微顫抖。
“您不知道嗎?我以為元尊你都知道。”南英看著他開口說著。
“兩百年前,離仙率領魔界眾兵攻打到了天界,她沒有傷害天界任何的神仙,只是讓帝君答應他一件事。”
這一次,泫汲看向了她:
“她提出何事?”
“離仙只要求見我天界藥神一面,而那日我剛好在藥神那裡做客,正好聽到她詢問拯救您的法子,便將您的事情都告訴了她。”
泫汲聽著,便笑了笑:
“原來竟是這樣。”
這一次,泫汲已坐不下,他的腦海中有無數中聲音,可是最後,那些聲音全部都消失,只留下那句熟悉的話:
元尊,我說你就會信嗎?
她那已瞭然一切的目光帶著淺淺的憂傷,彷彿在那時,她便已經對他死心了。
他起身一步步向外走去,這兩百年來,從天界前往魔域的路,他行走了成百上千次,可沒有哪一次讓他如此躊躇,也沒有那一次,讓他行的如此順利,這一次,甚至都沒有魔靈阻攔他。
他尋到她的住處,而此時,嬰歌無極同樣心憂,她在黑暗中撫琴,就連桌子上的酒壺都覺得形隻影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