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衍聽著便坐到他的身旁,不知為何,有這老伯在身邊,雖身困於此,倒也不覺得孤獨了。或是從小留下來的習慣,每每空閒時,他都要修煉功法,如今他倒是有些不習慣,於是他便拿出自己的法器,準備練幾下子。
那老翁看著離衍手中的法器目光一亮:
“娃娃,這是你的法器?”
離衍聽後笑了笑:
“沒錯。”
老翁看著他連忙開口:
“可否拿過來給我一看。”
離衍點了點頭,然後將自己的打狗棍放到了老翁的面前。老翁看著他的法器,目光出奇的閃爍,於是立馬問道:
“娃娃,你這法器可有名字?”
離衍聽後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出於尊重他還是開口說著:
“它叫打狗棍。”
那老翁聽著,立馬笑了起來:
“娃娃,為何給自己的法器起了這樣一個名字?”
離衍聽著,十分虔誠的看向他:
“我娘妻說,賤名好養活,我孃親還說能逼我兒子出手的人都是狗。”
那老翁聽後再次笑了起來:
“你孃親倒是一個有趣的人。”
說著,他便再次看向了自己手中的法器。然後緩緩開口:
“你這法器是由上古神龍的龍珠,涅盤鳳王的鳳羽,千年猛象精的象牙,和塵封萬年的上古冰玄鐵所製成?”
離衍有些驚奇,這老翁竟然能看的出。
“這法器看上去是堅不可摧,可好像差了些什麼?”說著,那老翁便輕輕的揮了揮手,此時他手中的法器便開始重新組裝。
離衍有些不敢相信,他面前的這個老翁竟然還會鑄造法器。
片刻過後,打狗棍落在離衍的手上。
“你喚一下它。”老翁開口說著,離衍點了點頭,然後連忙開口:
“打狗棍!”
這一次,他手中的法器像是聽懂了他的話一般,竟然自己飄了起來,離衍有些欣喜,他立馬看向面前的男人:
“孃親說一個好的法器不應該只看外表,要看它是否堅不可摧,是否能通靈性。就在剛剛,我像是感受到了它的靈性,您是怎麼做到的。”
老翁聽後笑了笑:
“我只是在這法器上加了一點點我的血。”
離衍聽後再次看向了他:
“老伯你到底是什麼人,我這法器是我的二舅舅所制,他鑄造的法器如今已然是這三界中最厲害的了,孃親說這三界中唯有一人比他更厲害,便是我孃親的師兄,也就是我的大舅舅,可他在七百年前便已經死了。”
老翁聽後,手突然一頓,他立馬看向面前的孩子,可越是這樣看著他的手就越是在發抖。
離衍自然是發現了他的不妥,於是連忙開口問著:
“您怎麼了?”
那一刻,老翁的雙眼閃爍著淚光:
“娃娃,你孃親她還好嗎?”
離衍聽著有些沉默了,看樣子這位老伯像是認識自己孃親,可他從頭到尾也沒有提過母親的名字。
雖是猜不透這位老伯的具體身份,可是直到最終,離衍還是說了一句:
“孃親她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