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小?”嬰歌無極聽後笑了笑。
如今她都七百多歲了,他到底那隻眼睛看出來她小了。
“元尊你年紀大,那你倒是說說此事為何不妥?”嬰歌無極看著他緩緩問道。
“如今青丘的狐後是塗山靈兒,而狐王是白旭,這兩位雖對外一直稱不和,可實則卻是親近的很。”泫汲開口說著。
白旭?
嬰歌無極再次看向了他,她怎麼忘了,此時的白旭早已經一統青丘。
“可我聽說這白旭是在青丘以外長大,且是先狐王和一個凡人所生,又怎麼會被那狐後所接納?”嬰歌無極開口問道。
泫汲聽後看向她,然後開口說著:
“沒想到魔尊久居魔域,知道的還挺多。”
“你說的沒錯,白旭確實只是半個狐妖,可即便是這樣,塗山靈兒也會一心一意的輔佐他,因為當年白旭的父親將自己的內丹給了塗山靈兒,才有了她今日狐後的地位。”
嬰歌無極聽後陷入了沉思,原來這個塗山靈兒便是當年跟在狐王身後的那個妖豔女子。
如此說來,確實有些難辦了。
想著,她便向外走出去。
“你要做什麼?”泫汲立馬開口問道。
“路都是走出來的,若是有辦法不兵戈相見,何樂而不為呢?”嬰歌無極開口說著。
“你是想去青丘?”泫汲立馬跟了過去。
嬰歌無極見此輕笑一聲:
“怎麼樣謀士?有沒有興趣和本尊走一遭嗎?”
“榮幸之至。”泫汲開口答著。
說著,他便隨著她的身影向外走去。
.
青丘山外的一家客棧,嬰歌無極坐在一旁喝著清酒,而泫汲也是坐在一旁看著她。
見他如此,嬰歌無極便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因他沒有靈力,她還要架著他一起騰雲,她這是請了一個謀士,還是請了一個祖宗。
若不是看在他與白旭相識的份上,她是絕對不會帶著他的。
“敢問魔尊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直接硬闖嗎?”泫汲看著她笑著開口。
雖說他現在靈力低微,可這笑容卻多了不少。
嬰歌無極一臉嫌棄的看著他,他不是來做謀士嗎?他到底知不知道謀士是幹什麼的?
“元尊可有什麼辦法?”雖內心嫌棄,可她還是問出了口,如此也算是給了他做謀士的機會。
“狐族善用魅術,即便術法高深,也容易種了他們的圈套,硬闖不是好辦法。”泫汲開口說著。
“那依元尊之見,又當如何?”嬰歌無極開口問道。
“不如你我先在此觀望些時日,摸清楚他們的習性再動手。”泫汲開口,可一旁的嬰歌無極卻搖了搖頭:
“來不及了,如今的魔域已經等不了那麼長時間了。”說著,她便起身向前。
泫汲見此搖了搖頭,可即便知道前方有危險,他還是快步跟了過去。
青丘的風異常的詭異,讓前進的兩人不得不警惕起來。
可偏偏眼前的一切卻又與詭異沾不上邊,綠草如茵的山,樹濃蔭如蓋,茂盛的枝葉高聳入雲。春意正濃,鮮花滿地,草木的清香四溢,若是沒有狐妖,她倒是覺得此處當是個隱居的好地方。
許久之後,她終於知道這異常風的來源之處,不遠處,一個身著黑衣的少年,正和一狐妖打鬥著。
嬰歌無極目光收緊,他這功法如此熟悉,不就正是她自創的風系術法嗎?
於是她立馬向前,隨手拾起一根樹枝,運用術法,向那狐妖刺去。
即便只是一根樹枝,可上面的靈力卻多的泛著光芒,那狐妖自知這是個不好惹的,於是匆忙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