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歌無極不善水術,所以對上古史中水師並不瞭解,於是她看向了那水壺,然後緩緩開口:
“若是他身上沒有其他的東西,那這壺應當就是他的法寶了。”
思邈聽後,便將那壺蓋開啟,可不曾想,這壺中竟然爬出一隻小小的蛟龍,思邈大驚,因為,那蛟龍對著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
“嬰歌無極,這又是什麼怪物!你快過來幫我!”思邈大喊。
嬰歌無極見此有些無奈,於是便立馬向前,抓住它的七寸,將它抓起,然後扔到一旁。
思邈見此,想要出手將它斬斷,可卻被嬰歌無極攔住:
“我們此行,只為取這法器,不要多生事端。”
思邈聽後,只得將手伸回。
嬰歌無極將法器收起,看了一眼倒在一旁的泫汲,突然目光一頓。
思邈最會察言觀色,於是笑著打趣著:
“我瞧你與這男人不對付,不如我們趁著他昏迷將他殺了?”
嬰歌無極聽著卻搖了搖頭,然後露出嗜血的笑容:
“不急,我們之間的恩怨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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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域,思邈騎著他剛剛得來的火麒麟十分得意在空中飄來飄去,嬰歌無極不以為然,她拿出從玉溪那裡偷來的法器,然後開始施法。
不得不說,這法器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壺,可卻真的能降雨,可這雨落在這烈焰之火中卻什麼用都沒有,別說是滅火,她面前的那火花是絲毫都不見小。
嬰歌無極見此忍住心中的怒火,自古商賈最是不可靠,那縉雲仙都的店鋪要了她那麼多金子,竟然給她一個假訊息,那這幾日她豈不是白白的奔波了。
於是,她便將那壺收回,此時,她甚至想要將那壺給砸了,可壺落在她手中的那一刻,她卻突然愣住,她看著那壺上字元,握緊了雙手。
那字元太過熟悉,她的驚鴻上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那是出自她師兄祝栩之手。那師兄他會不會還活著?
想著,她便立馬起身,想要向懸崖上飛去,可卻被一旁的思邈抓住:
“你要幹什麼去?”
“不行,我要去問問玉溪,這法器是他從何處得到的?”此時的她紅著一雙眼,可就是因為如此,思邈更不能鬆開,因為他知道,他一旦鬆開手,她便可能永遠都不回來了。
“你要永遠的離開魔域是不是?”思邈看著她一字字說著。
“我…”嬰歌無極停下腳步。
“你要拋棄魔域是不是?”思邈繼續追問道。
這一次,嬰歌無極閉上雙眼,也對,她與思邈已經離開許久了,魔域中另外三位使者恐怕早就發現了,她是因他而活,她不能留思邈一個人在這裡。
“我不走了。”嬰歌無極緩緩開口說著。
思邈聽後笑了笑,然後便拉著她的手想要向魔域內部走去,可轉身他便被驚住,他剛剛得來的坐騎火麒麟,竟將面前的烈焰之火吸的一乾二淨。
嬰歌無極見此突然大笑起來:
“這人若是幸運了,還真是做什麼都走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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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域大殿,嬰歌無極和思邈緩緩走入,今日的魔域似乎有些不同,這大殿中竟比往日安靜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