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洲不知從哪裡找出來的扇子,對著那個魚片粥在扇風,想著讓粥的溫度不那麼燙。
濃濃的魚香味在空氣中飄散開來,聞著這味道,淺淺很自覺地就坐到桌子前面。
自己是真的餓啊,現在聞到味兒都覺得香到不行。
淺淺看著這冒著熱騰騰氣體的粥,又看了看雲洲正在給粥扇著扇子的動作,賞心悅目的。
淺淺頭枕在套著外套的手臂上是毛茸茸的布料,淺淺趴在桌子上,對著雲洲說,“我怎覺得這粥的待遇比我都好。”
雲洲好笑的說,“現在天氣這麼冷,你就算是想要扇扇子也得掂量掂量。”
“也是。”淺淺趴著看雲洲的動作,不知為何就是這麼簡簡單單的動作雲洲坐起來就是賞心悅目的很,果真有顏任性。
雲洲看著淺淺一直盯著,以為淺淺等不及了,
“再等一會兒就能喝了。”用手試了試溫度,再扇一會兒就可以了。
——
當晚元旦晚會開始後,淺淺算是長見識到了,這大學啊還真是個臥虎藏龍的地方。
凡事能上臺表演的都是有幾把刷子的人,看著那鋼琴演奏都是看得出不錯的,淺淺感嘆自己最近真的是太鬆懈啊。
“淺淺,該我們準備了。”
雲洲在一邊輕聲喊淺淺,淺淺馬上回複到,“好的。”既然大家都不差,那她可得加把勁兒了,不求奪冠也要過得去才是,不然平白讓人笑話。
當簾幕被拉上,雲洲要先過去在古琴後面坐下來等待開始,而淺淺則是在舞臺中央先做好起舞的姿勢,等待著音樂的響起就開始起舞。
雲洲走之前看了看淺淺身上單薄的衣服,暗道當時怎麼就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呢?
現在雲洲更是希望能夠早點結束這個表演,免得淺淺凍出個好歹來。
至於淺淺,她現在對於在冬天成為精緻的女孩也是需要一種勇氣跟毅力的說法深以為然,。
淺淺這衣服好看是好看,就是忒輕薄了些,風一吹,就跟四通八達一樣的竄風,之前好歹是穿了件外套,不是太冷,然而現在要不是想著這帷幕一會兒就要被拉開,她可不能慫,要不然淺淺還真是想要顫抖幾下好嗎?
淺淺有些嫉妒的看著雲洲身上那套從脖子裹到腳的白色古裝,看著好暖的樣子,怎麼她的就是這麼清涼,真佩服那些冬天零度穿著晚禮服頂著寒風在紅地毯的樣子,那真是得多大的勇氣跟毅力阿。
帷幕被漸漸拉開,燈光也恰到好處的打在兩人的身上,雲洲看著在舞臺中央的淺淺,彈奏起了第一個音符
淺淺聽著已經重複過無數次的曲子,聽到熟悉的節拍點就開始起舞,水袖翻飛,彷彿是有生命一樣,隨著淺淺的心意來舞動。
而臺下在觀看的群眾們在期待了差不多整個晚上後,終於等到了淺淺跟雲洲的表演,個個在帷幕還沒有拉開的時候就已經是目不轉睛的死死盯著了,就怕在下一個瞬間錯過了什麼精彩的一幕。
當眾人終於看見在舞臺上的淺淺跟雲洲時,全部都倒吸一口冷氣,男才女貌莫過於此吧。
大神本就玉樹臨風清新俊逸,淺淺更是不笑便足以傾城,明眸皓齒豔若桃李,秋水盈盈,宛若畫中仙一樣。
接下來,一個在翩翩起舞,矯若遊龍,一個在輕撫古琴伴奏。
臺下的人知道表演結束淺淺跟雲洲退場了都還未回過神來,腦海裡面一直在回想著剛看到的畫面。
這可真是絕了,兩人竟是如此的般配,原以為大神才華出眾,鮮少有人配得上他,沒想到葉淺淺居然絲毫不落下風,有才有貌,一顰一笑都是醉人心神,無怪乎顧大神會喜歡。
這下子眾人心裡服氣了,最起碼不會再酸掉牙的說著淺淺是花瓶除了看沒什麼拿得出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