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姬:“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猜猜,這個模仿者是誰?”
齊玉認真想了半天:“我怎麼知道?”
“你這腦子……”羅姬嘬了嘬牙花子:“你那八十萬的賞金怎麼掙來的?”
齊玉對姐姐的置疑很不滿:“憑本事!”
“好好好,你說啥就啥。”羅姬道:“這個模仿者,咱可熟悉啊……”
齊玉:“什麼?”
“暴食、傲慢、嫉妒、貪婪、懶惰、淫慾。”羅姬指點著自己的妹妹:“七宗罪,還剩一宗。”
“暴虐啊。”齊玉道:“既然確定了李莊白肉不是暴虐,那麼何聰就應該是這最後一宗暴虐了吧?”
“不不不,何總並不是‘暴虐’。”羅姬微笑道:“他和蘑菇一樣,都是‘淫慾’。”
齊玉大驚:“什麼!?”
“我們不妨這麼設想。”羅姬說:“七宗罪,不一定指七個人啊。”
“只要他們能滿足所謂的‘原罪’應有的條件,代表所謂的‘原罪’,那麼一宗罪,或許可以同時有兩個人來代表。”
齊玉呆呆道:“這都可以?”
“打破你的常規思維,這次案件可不是正常人做的。”羅姬說:“而且我還有個比較切實的猜想,所謂‘淫慾’,一個人是滿足不了的。那麼蘑菇所代表的‘淫慾’,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她、還有她的男人?”
“畢竟做那種事,要一男一女才最爽……額……”
羅姬突然想到身邊坐的可是妹妹,生理問題這種事,可不該是當哥哥的來給妹妹講的。要是讓王雪純她們知道……德國骨科都救不了他!
“姐,我知道你的意思了。”齊玉紅著臉偷偷看了一眼馬友貴,發現這人只是一心一意的開著車,這才放下心來。
姐姐說的法術還真的很神奇啊,不然要是讓損友聽到自己跟姐姐說的話,多難為情啊……
“咳咳,我接著說。”羅姬幹咳兩聲掩飾尷尬,繼續說:“所以蘑菇的生殖……嗯……蘑菇的那啥,應該是套在何聰的……那啥……上,一起被廚師帶走的,這兩樣加起來,差不多就可以滿足‘淫慾’的觸發條件了。”
之前在大庭廣眾之下羅姬那叫一個口無遮攔,但此時跟妹妹獨處,他反而扭捏了起來。想必饒是以她的臉皮,也做不到當著妹妹的面把那啥說出來。
好在妹妹貼心:“嗯,姐姐,你接著說最後一個被害人。”
“好。”從左右為難的境地脫身而出,羅姬很快回歸狀態:“最後一個,‘暴虐’。”
“其實不用太過在意,我們很快就要見到了,見到他,我們就將他抓捕歸案,給李莊白肉的死一個交代。”
齊玉問道:“姐姐,你的意思是……模仿者就是‘暴虐’?”
“沒錯。”羅姬笑了笑——還不是笨的無可救藥啊。接著說:“廚師在等待機會幹掉他儀式所需要的最後一人——暴虐。而身為‘暴虐’的模仿者,也已經親自找上了廚師的門。”
齊玉眼睛一亮:“姐姐,那我們不是可以一次性將兩個兇手都緝拿歸案了?!”
羅姬點頭道:“理論上來說是這樣。”
“啊?理論?”
羅姬說:“兩個殺人狂聚集在一起,你覺得會發生什麼?”
齊玉開心的笑了:“那不是更好?他們狗咬狗,一嘴毛。”
“小妹!”羅姬皺著眉頭:“你這可不是一個警務人員該有的想法。”
“啊?”
羅姬耐心的解釋:“我們應該將他們捉拿歸案,只有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能過當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