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的何夕自然是開心的要死，但是白綺卻開心不起來。
這話不應該是英雄說的。
“喂喂喂。”羅姬好奇道：“你問這些幹什麼？難道有人欺負雪純和小夕……或者她們殺了人了？”
“沒什麼。”杜德悟回過神道：“就隨口一問而已。”
“哦。”
“我再問你，如果我活下來和小夕活下來只能選一個，你選誰？”
“我早就想弄死你了好嗎。”羅姬突然後退兩步：“你該不會是看上我……”
“不，只是小夕的命數你知道的。”杜德悟道：“她活不了幾天了，但是如果將聖人煉化成丹藥給她吃，就能治好。如你所知，我是聖人身邊的近臣，如果我出手……會有那麼一絲希望成功。”
羅姬笑道：“一炮泯恩仇的事，不是隻要我和她上了床就行了嘛。”
“你現在拿什麼上床？”
羅姬沉默了會：“逼不得已的話……白綺可以……”
“命數不同，她雖然控制著你的身體，但畢竟不是你。”杜德悟道：“而這時間……你覺得你什麼時候才能變回去？”
“我可跟你說，因為你的國師位置，聖人到現在還昏迷不醒呢。”杜德悟道：“你覺得這麼大的反噬，你身為當事人又會如何？”
“聖人昏迷不醒，這可是個絕好的機會。”
羅姬低下頭，沉默了好久好久：“你說的是真的？”
“唉……”杜德悟見她這樣，就已經知道她會怎麼做了。果然靈魂深處的那些名為“本性”的東西是改變不了的，如果事情真像自己說的那樣，恐怕聖人免不了被煉成一顆藥丸的結局。
“假的，聖人活蹦亂跳的正跟一幫老古董撕逼呢。”杜德悟嗤笑道：“我這次過來就是奉了聖人的命，來安排你訪問梵蒂岡的事宜。”
“靠！”羅姬怒道：“那你還跟我說這些！對了，那小夕的命怎麼辦？”
“我能給她延命到十八歲，就不能給她再延個一兩年？”
“別介，延長到我變回男人就行。”
“嘖嘖，賊心不死，你是怕小夕能活下去以後就不跟你滾床單了是吧？”
羅姬老臉一紅：“不提這個，不提這個。”
“之前從你身體裡分裂出去的那個羅昊，現在也在三亞？”杜德悟問道。
“就在船上。”
杜德悟道：“行吧，你們幾個先去找小雪，我等會有事要給你們安排。”
“你呢？”
“我？”杜德悟笑道：“我去會會你的這個有絲分裂體啊。”
……
杜德悟走後，羅姬帶著白綺何夕前往王雪純蘇官兒所在之處。
路上，白綺問道：“羅姬，你剛剛說的那些是真的嗎？”
“那些？你是指什麼？”
“為了雪兒姐和夕妹妹就殺人的事……”
“哦，那些啊？”羅姬嗤笑道：“杜德悟隨口問我就隨口說唄。這事沒真的遇到身上，誰會知道自己怎麼選擇啊。”
“那要是這事真的被你遇到了呢？”
羅姬想了想：“不知道。”
“不知道？！”白雞驚道：“你真的可能為了救一個人犧牲十萬人！？”
“那……就看她們怎麼想了吧？”羅姬道：“我瞭解她們，如果遇到這事，她們肯定選擇自己去死而救下來十萬人吧？”
“如果她們不願意死呢？”
“那……”羅姬突然覺得心煩意亂：“白綺，我沒發現你原來是個槓精啊？我瞭解她們，她們根本不會是那種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