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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雪,我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何夕玩累了,縮在王雪純懷裡:“感覺心慌的厲害。”
王雪純把玩著何夕的貧瘠,沉思道:“我也有點慌慌的感覺……之前在董事會上跟那些狐貍鬥智鬥勇的時候都沒這麼心慌過。”
“別捏了!”何夕一把拍開王雪純的手:“都是女人你捏個球!”
“球?呵呵。”王雪純鄙夷一笑:“你是不是對於‘煎餅’和‘饅頭’有什麼誤會?”
“雖然都是主食,但總有一些不同的。比如說……形態?”
“那揉你的去啊!”何夕怒道:“揉你的饅頭去啊!瞧不起我攤的煎餅你吃你蒸的饅頭去啊!”
“呵,不揉永遠不會變成饅頭。”
經過她兩這麼一鬧騰,之前心慌所造成的不舒服已經消散的差不多了,何夕問道:“我總覺得出什麼事了,你說會不會是羅季出了什麼危險?”
王雪純想了想,道:“應該不會,他是去拜訪這邊的神官,都是一個體系的總不至於為難他。”
“而且他這麼精的人也不會主動找對面的不痛快,三亞不是他的主場,哪怕是受點委屈他都能忍下來。”
“啊?忍下來?”何夕很不舒服,畢竟羅季也算得上是她的男人了,嘀咕道:“那他不是會很委屈。”
“你啥時候見他吃過啞巴虧?”王雪純翻了個白眼:“按他的性子,事後肯定要把場子找回來的。”
不得不說,她真的很懂羅季。
懟得過就正面懟,懟不過就先認個慫,事後陰謀詭計絡繹不絕的往外冒,再加上杜德悟這種一肚子壞水的家夥幫著出謀劃策,羅季長這麼大還真沒吃過幾次啞巴虧。
咳咳,趙月兒讓他綠油油的那事不算。
這年頭誰還不會遇到幾個人渣啊?感情上的事說不來。
畢竟愛過……
被這一陣心悸一攪和,王雪純也沒了接著打鬧的心思,起身從包中泛出一個本子就給何夕。
“這是什麼?”何夕疑惑的接了過來,發現裡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字。這讓學渣夕很頭疼。
“劇本。”王雪純坐下說:“給我好好看。”
“我看這個幹什麼。”何夕露出一張苦瓜臉:“你知道我看字就犯困,看見三角函式就想到三明治,看見圓規就想到蛋糕……”
“這是你的劇本。”王雪純瞪了何夕一眼,將她的牢騷全部壓住後才解釋說:“剛剛我不是說有個小計劃要你參與嗎?”
“什麼計劃?”何夕早忘了。
王雪純道:“陪我演出戲。”
“哈?”何夕一臉懵逼:“演戲?演什麼戲?”
“你這笨蛋……”王雪純嘆了口氣:“還記得那晚你和羅季表白嗎?”
“啊!”何夕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