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何夕大驚。
“你和羅季都有孩子了?!”她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可、可是你才二十歲!”
“瞎想什麼呢!”王雪純給了何夕一個爆慄,道:“我說了以後,以後你懂嗎。總不至於我們一輩子都不要孩子吧?”
何夕鬆了一口氣:“嚇死寶寶了。”
夕寶寶很害怕,要是這兩貨有了個孩子,那她作為家中寶寶的地位可就難保了,到時候所有人都去寵孩子,誰還在乎她這個孩子小姨媽?
哦,不對,不是小姨媽,是小媽……放倫理劇裡妥妥的反派人物。
何夕正胡思亂想的時候,王雪純的手可沒閑下來,三下五除二將夕寶寶拉到床上扒了個幹淨。
“雪雪?”何夕一驚,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已經被王雪純收拾成一隻白條雞,痴呆呆的光著個腚。
王雪純站在床邊仔細打量著這個養了十多年的寵物,最後嘆了口氣:“如果胸再大一點,簡直是完美。”
何夕不知道王雪純心裡在打量著什麼主意,還以為是自己之前勾搭羅季惹得大太太不高興要懲罰自己這個“不要臉的小狐貍”,哆哆嗦嗦的說:“雪,雪雪,我錯了。”
“啊?”王雪純一愣,看了縮成一團的何夕一眼,似乎是想到了她在擔心什麼,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是那種善妒的人嘛。”王雪純笑著戳了戳何夕跟自己比起來略顯貧瘠的某處:“就這麼點玩意……值得我吃醋?”
手指軟綿綿的戳在心口,話語卻如刀子紮在心頭。
何夕憤憤的拍開她的手,嘀咕道:“那要幹嘛?而且……我遲早會長大!”
“給你搭配衣服。我對你有點小小的安排……”王雪純食指點著下巴,思索了一會才道:“嗯……還是墊海綿吧。”
“什麼安排?”何夕的神經似乎主動幫她過濾掉了“墊海綿”的問題。
“你真以為……”王雪純面色猛地猙獰下來,用力將何夕推倒在床上後就褪去了礙事的外衣:“給老孃戴了頂綠帽子這事……就這麼容易的過去了嗎?”
“啊!別撓,那裡不可以……啊哈哈哈哈哈。”
嬉笑打鬧成一團,百合花香好纏綿。
……
跟媳婦請假出來的羅季心情可沒她們那麼好了,打個比方的話可以這麼說——羅季這會的心情好比吃了二斤豬屎還噎住了,幹嘔半天只吐出來一小塊。
還是細嚼慢嚥的。
為什麼會這麼說?因為羅季順著感覺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三亞的城隍廟——這裡的神官是國企的。
可惜,這位國企的同事已經涼了。
城隍廟很破敗,畢竟現在沒幾個人會來祭拜城隍這種小官,都是求神拜佛,求求三清拜拜玉帝念幾句“阿彌陀佛”豈不是比拜城隍這種小官好得多?
敲了半天門沒人回應,羅季只好自己推開破廟的門進去,卻發現裡面依舊一個人都沒有。
羅季可以感受得到三亞的神官就在這裡,全市也只有這裡散發著神力的波動,但是又不在人間,想必正身應該是在三途了。
這就讓他很不開心了——老子千裡迢迢飛過來啥事都沒幹,第一件事就是過來跟你打招呼,你不迎接就算了,還躲在黃泉路裡搞jb?
讓我吃閉門羹嗎?
氣沖沖的羅季也開啟空間通道進了黃泉路,想要跟這個不講禮貌的城隍好好說道說道為什麼“仁義禮智信”被稱為華夏的五美德,再之後……他的氣就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