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段時間杜德悟不知存了什麼心思沒有來打擾羅季,好似他之前催促羅季趕快去美國的話如同放屁。
杜某人說話如放屁,羅季早就習慣了,反正沒有杜德悟的死命令他是不會動身的。
如此,羅季白天頂著何夕的各種性騷擾“專心”學習《氣源萬法歸》裡的法術,盡全力做到“坐懷不亂”。晚上在越來越有向慾女轉型的王大美女身上發洩被何夕挑逗起來的火氣。
因此而導致他拖延症發作,答應阿福的事情也遲遲未辦。
期間莫姐姐也來串過幾次門,除了對串串愛不釋手以外也教了王雪純幾道適合人類食用的菜——紅燒牛肉,老壇酸菜,麻辣牛肉……等。
不需要多高的廚藝,只要撕開包裝倒入開水便好。
一家三口的小日子過得極為滋潤。
這樣舒心的日子,直到一個月後接到杜德悟的訊息才結束——祭天大選於三月後召開。
華夏人的辦事效率嘛,羅季表示理解。
當初一個個急的跟狗似的,結果一拖就能拖小半年,杜德悟的意思是你羅季該幹嘛趕緊幹去,別耽誤了重要事情,順帶也去美國那邊打聽打聽西方神們的訊息——畢竟嚴格來講,羅季是那邊體制下的公務員。
傍晚,羅季一家三口來到一間不大的飯店內,討論著一件極為土豪的事。
王雪純腳步虛浮,一進門就找了個地方坐下:“老闆,來兩瓶茅臺。”
“沒有茅臺。”
“那就牛二。”
上下落差很大,飯店老闆嘴角抽了抽,拎過來兩瓶二鍋頭。
何夕:“老闆我要吃燕窩鮑魚。”
老闆睜著死魚眼:“沒有燕窩沒有鮑魚。”
“那就烤麵筋。”何夕掰著指頭算了算:“嗯……二十串,再來一盤鍋包肉,炒個大盤雞……”
飯店老闆臉上表情變都沒變,瞪著死魚眼接過選單便去後廚了。
“我說,真的得坐船嗎?”羅季苦著臉問:“坐飛機多好啊。”
坐飛機,一直是羅季的一個夢想。
“當然得坐船!”王雪純板著臉:“你出國幹嘛去!”
“幹活啊……”
“嗯,你幹活。”王雪純點點頭,接著問:“那我和小夕幹嘛去?”
“額,陪著我?”
王雪純一臉好奇的問:“吶,你看啊,你去幹活,我放著千億産業不接手陪你大老遠跑一趟,小夕高三正是最關鍵的一年棄學業於不顧陪著你跑到地球對面去。我們圖個啥?”
“圖個樂?”
何夕已經無故曠課兩禮拜了。而且看情況將會一直曠下去。
她那成績……嗯,反正不會更壞了。總分八百的模擬題硬是能考出來四十分不到的總成績,對於這種人來說,高考簡直跟玩兒一樣。
準確來說,對於高考這種事也可以做到跟玩兒一樣的只有兩種人——一種是學習好到隨便寫寫都能考上一流學府的學霸;另一種就是學習差到隨便寫寫都比自己認真思考做出來的答案更準確的何夕。
她簡直就是“學渣”二字的代言詞,要不是何通給蓋聯高中捐了十來棟教學樓,學校老師早都指望著這位爺趕緊退學別再扇這座一流高中的臉了。
羅季吐槽:“她能有學業?”
王雪純瞪目。
羅季:“好好好,有,小夕學霸好了吧。所以坐飛機比較快啊!我們可以麻溜過去把事辦了再麻溜回來嘛。”
“你是打算飛過去麻溜的把事情辦了,再麻溜的把小夕睡了,最後再麻溜的回國祭天是吧?”王雪純越說面色越不善。
羅季看著她的臉色,心裡叫苦。回答好了是送分題,回答不好是送命題。
“那你們說咋辦吧。”
王雪純點了點頭:“坐船,可以沿途遊玩過去。”
“時間來不及啊我的姑奶奶。”羅季叫苦:“這邊到美國,坐船沒有航線,轉轉停停最少得一個月,到時候黃花菜都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