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怕是怎麼死的自己都不知道……”羅季覺得有點想笑,但他憋住了。對何夕道:“我看還不如讓你哥等等,等這禍禍接了班,估計他家的東西就白送你們了。”
何夕聳聳肩:“他爸還硬朗著呢。”
就在眾人歡呼聲中,一張極大的賭桌被工作人員安置在大廳中央,這宴天下號稱t市最大最豪華的酒店,也是全華夏知名的娛樂場所,分分鐘就將這大廳佈置的跟澳門麗景灣娛樂城一樣高階,看的周圍的公子哥和名媛們心裡都開始癢癢,恨不得自己也上去賭兩把。
“那麼,請吧?這位羅先生。”康廣隸走上前來沖羅季伸手請道:“我們的賭局,正是開始了。”
羅季瞥了他一眼,依舊裝出一副假裝鎮定的樣子——我就裝作我是裝鎮定的樣子,但你知道我是裝鎮定而不知道我是裝作裝鎮定。
他走到賭桌邊坐下,對康廣隸道:“來啊。”
“噗,哈哈哈哈!”康廣隸看著羅季土鼈的樣子道:“傻嗶嗎?你坐錯了,對賭的人應該坐到桌子兩頭,那裡是荷官發牌的地方!”
“啊?哦!”羅季紅著臉被林媚兒引到正確的座位。
而林媚兒,正是今晚的荷官。
真人美女明星荷官身邊發牌,以小博大,緊張刺激,你還在等什麼呢?趕快加入吧!
羅季在等紅酒和雪茄。
“電視上不都這麼演的嘛?趕緊的,雪茄我要古巴的,紅酒我要八二年……算了,給我拿二鍋頭,七十度那種。”羅季沖康廣隸道:“你要不要?”
“呵呵。”康廣隸皮笑肉不笑的坐在桌子另一端:“不要。”
賭博最重要的就是保持清醒,而酒精和尼古丁最能麻痺人的神經,轉而將失去最重要的思考能力。
上了賭桌要喝酒抽雪茄的,基本上都是被影視劇薰陶出來的裝嗶貨,在康廣隸看來羅季就是一個屁都不懂的二愣子,而羅季之後的表現更是讓他確定了這一點。
“我們玩啥?鬥地主也少個人啊,不然紮金花吧?”羅季結果酒保端來的八二年二鍋頭蒙了一口,噴出一口酒氣:“爽!”
而他這種行為在康廣隸看來就是在壯膽打氣罷了。
“梭哈吧,會嗎?”康廣隸直接拒絕了羅季鬥地主紮金花的提議。
羅季又蒙了一口酒:“梭哈啊……會一點。怎麼玩來者?”
你t你不會你就直說啊!裝什麼大尾巴狼啊!
康廣隸忍住自己喉嚨間的一口老血,示意林媚兒給羅季講講規則,而林媚兒也耐心的給羅季將梭哈的規矩講解了一遍。
羅季那裡是不懂?以前有事沒事就跟杜德悟玩兩把,撲克牌九麻將樣樣精通。他這麼做只是為了惡心一下康廣隸而已。
過了半晌,羅季表示自己聽懂了,也喝足了——林媚兒邊給他講解規則他邊喝酒,等到講解完畢以後林媚兒已經開始懷疑這家夥喝蒙了。
一斤二鍋頭已經大半下了肚,羅季的狀態已經有些飄飄欲仙。
“那麼我們開始吧?”康廣隸道:“你再沒有其他逼事了吧?”
羅季不耐煩道:“開始開始,逼話那麼多幹嘛?慫了啊?”
“呵呵。”康廣隸腦門青筋直跳,但他還是忍住怒氣道:“我們玩四局。第一局,每人十萬總金。第二局,每人一百萬總金。第三局,每人一千萬。輸完為止。”
“這三局就當是今晚的彩頭了。第四局便是今晚真正的賭注。我的百分之五的華能電子股份,你的她。”康廣隸一指王雪純,接著說:“今天我請來了律師界的巨頭,如果誰輸了不認賬……得罪了劉能律師,那麼他將會被拉入律師界的黑名單,也就是說——他和他們家族的産業將永遠失去法律的庇護。您說對嗎?劉律師。”
“嗯,你這樣說也沒錯。”劉能突然覺得這孩子挺可憐的。這簡直是嫌自己死得不夠快,非要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屁話那麼多,趕緊開始。”羅季不耐煩道。
對於這種自己給自己挖坑還不夠,非得在坑裡豎幾根糞叉子的家夥,羅季深怕再說下去會拉低自己的智商。
“那麼,正是開始。”
林媚兒拿出幅撲克開始洗牌,身邊的荷官實在看不下去她笨手笨腳洗牌的樣子,幹脆從林媚兒手中接過撲克道:“我來洗,你負責發牌就行了。”
“請二位驗牌。”荷官對羅季與康廣隸道。
羅季不耐煩道:“直接發,我不驗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