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我不甘心啊!”
“報仇,報仇!我要報仇!”
羅季高舉鐮刀沖眾鬼煞大聲道:“那便隨我前來!附我之兵,釋爾之恨!隨我徵戰,賜爾新生!”
漫天的鬼煞怨靈聽聞羅季此話,皆是向著那巨大的鐮刀飛去,一頭紮入其中。那鐮刀好似變成了一個巨大的黑洞,源源不斷的將鬼魂們吸食進去。直到最後一個鬼魂鑽入,那鐮刀彷彿打了一個飽嗝,猛烈的顫動了幾下。
羅季將鐮刀從空中放下,鐮刀在空中劃過發出嗡嗡的聲音,好像空間都已經被其撕裂,刀身之後還拖帶出一條由無數冤魂所組成的殘影,刀身定,冤魂又複入刀身中去。
“金屍本就是世間至兇至煞之物,再加上人胄這等邪物煉制而成,怕是你已經有了地仙之力?今日我便除了你這個兇物,省的你在日後禍亂人間,為害一方!”羅季舉起鐮刀,話未落便向著人胄金屍沖殺而去!
人似驚龍,
刃閃寒芒。
招招式式大開大合,
浩浩蕩蕩越戰越勇。
鐮刀利刃殺機畢露,演盡天下紅塵無數變化。
滿目只剩殘魂遍野,可見沙場征伐血涼黃沙。
刀一出要人魂魄散,利刃劃過見月斜。
勢一放如猛虎下山,威逼眼前泰山塌。
人胄金屍一見羅季攻勢之猛,雖然沒有智力但是野獸的本能告訴它這一招決不能硬接!便在羅季鐮刀堪堪砍到之際一個側身,將身體要害避了開去,卻仍然被砍掉一隻胳膊。
羅季看著地上的胳膊,冷笑道:“你還會躲啊?一次砍掉你一個膀子,我看看你有幾個膀子擋我!”
“這裡已經是亡魂的世界,這招便是死者的殺招!”
羅季提刀再上,刀刃捲起狂風,殺氣激下血雨。
風卷亂了人胄的腳步,雨腐蝕了金屍的身體。
但是它還是擋住了這一刀。
刀身在劈砍到這人胄金屍身上時,羅季感到了莫大的阻力。
【本不應該如此的。】羅季疑惑道:“這一刀應該將它斬威兩段,可是為什麼它的身體變得……這麼硬?”
這一刀沒有將人胄金屍斬殺,反而將其砸飛出去。羅季心生疑慮,轉頭看去。只見一縷縷金色的霧氣連線在人胄金屍跟張弓長之間。不對,應該說是自張弓長身上彙入人胄金屍體內。
而張弓長睜大了雙眼,已經沒了生機。
巫蠱真人的匕首正深深的插在他的心口。
“呼哈,呼哈……”巫蠱真人喘著粗氣道:“小子,你是叫……算了,我不管你名字叫什麼,死神,我承認你確實厲害,完全不像個新任的死神,不,應該說連多數資深死神都不如你,可是,如今,面對這金屍你該怎麼辦呢?哈哈哈哈!”
“金屍……黃氣……”羅季不理會巫蠱真人,而是看著遠處慢慢爬起來的人胄金屍喃喃自語道:“金黃色的氣……獻祭……運數……”
他猛地抬頭道:“莫非是獻祭命格?紫氣東來是帝王,這金色的命格之氣……是藩王命!?”
“對,你猜的沒錯。”巫蠱真人將匕首從張弓長胸口處拔出,舔舐了一下刀刃的鮮血後對羅季道:“我這個短命的徒弟,正是藩王命數。”
羅季吃了一驚,沖巫蠱真人怒道:“王八蛋!你盡然將一個藩王殺了並且獻祭給了這個邪物?!你不怕天譴嗎!”
“哈哈哈,要是不這樣做,我能活下去嗎?”巫蠱真人將匕首收入懷中,看死人一樣看著羅季癲狂的笑道:“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要是這金屍讓你劈了,我哪來的活路?不如放手一搏!如今人神分隔,天道的事情誰說的準呢?萬一天道也已經不管這個世界了,那天譴便不會出現!反正最壞也不過是個死球子,不如放手一搏!”
“該死!這白痴主人格沒有發覺這張弓長是藩王命,我怎麼也會犯這種低階錯誤?”羅季暗罵一聲:“真他孃的,這會該怎麼辦?狗日的作者,弄出這麼一個局面我該怎麼辦?怎麼翻盤?”
“我想想,我想想。”羅季站在原地不動,捏著眉心思索著:“如果這是動漫的話,主角現在應該……如果這是電影,那麼……或者這是電視劇的話……又或者這是小說?那我應該……日了狗了的作者!到底是動慢還是電影,給我個提示我也好讓我思考對策啊!”
羅季還在瞎想,但是人胄金屍可沒有給他發呆的機會,雖然只剩下了一條胳膊,但是在張弓長的藩王命格加持下戰力暴增,沖著羅季攻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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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利刃劃過見月斜”的斜,念xia,二聲xia,不是xie。很重要,關乎到押韻和平仄了!我的天吶,這是知識點,要考的!都給我記住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