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季領頭朝著建築深處走去,阿福則是揹著付靜走在後邊,他見到羅季遇到有分叉的路口時都是毫不猶豫的選擇一個方向徑直走去,心中不由得生出疑慮。
阿福停下腳步對前面的羅季問道:“羅季兄弟,看你的樣子好像對這裡很熟?”
“哦,我可以感知到哪裡有活人,哪裡有死人。往有活人的地方去就行了嘛。”羅季略微一解釋,正待要說點別的,突然臉色一凝,對阿福道:“不好,我們被發現了。”
阿福:“……”
付靜略帶尷尬的說:“羅季哥哥,要是不出意外的話我們是強闖進來的,應該早就被人發現了。”
“額,是嗎?”羅季老臉微紅,道:“準備開打吧,敵人離我們不到兩個轉角了。”
……
祭壇深處,一名黑袍中年男子正赤著腳閉目坐在一個蒲團之上,突然他雙眼一睜,胸膛起伏幾下後終是沒有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箴言……也死了?”他眼中帶有不可置信的神采,喃喃道:“杜德悟已經去了首都,訊息不可能會錯,這麼說……那個死神自己殺上門了?”
“真是天助我也!”男子激動地從蒲團之上站了起來,身影化作一股黑煙消散在原地轉眼便出現在張弓長的屋內。
“師,師父?”此時張弓長全身赤裸在趴在趙月兒背上起伏,見到男子突然出現在屋內驚的一個激靈,原本正在趙月兒股間昂首奮戰的小兄弟瞬間軟踏踏下來。張弓長驚道:“師父您怎麼親自過來了?您有什麼吩咐派手下人說一聲就好,是什麼事值得您親自跑一趟?”
男子充滿慾望的 在趙月兒的身子上打量了一番,對張弓長說:“大局已成,杜德悟遠在華夏,那個新晉的死神孤身留在此地,更可笑的是他竟然單槍匹馬闖進了我們的大本營之中!”
“今天,便是為師奪得神格,晉升我梵輪教正神位之日!”男子心中激動壓抑不住,伸出一隻手淩空將趙月兒抓了過來懸在他眼前半空,不顧趙月兒掙紮,在其胸上狠命的抓了一把遲遲不肯鬆手。待他松開手掌之後,趙月兒的胸已經青紫一片,甚至還有些細小的血珠從那細膩的面板下滲出。
男子松開對趙月兒的禁錮任由她掉在地上,轉頭對張弓長道:“為師這大喜之日,你沒什麼表示嗎?”
張弓長會意道:“師父請放心,我馬上派人將這女人送到您的房間去,而且,徒兒還為您備了另一份大禮。”
“哦?”男子詫異道:“你捨得?這女人我可是跟你要了好幾次了你都不給我,今天怎麼這麼爽快?”
張弓長笑道:“答案就在那份大禮之中。”
“那我倒要問問是什麼大禮了。”男子道:“能讓你這麼捨得?”
“兩個比她更漂亮的女人。”張弓長曖昧道:“就是她們的男人有點難對付,實力不可小覷,待師父您奪得神格,我們便可去將這份大禮取來,到時候……我們一人一個。”
“好好好,你小子,現在都會拿我當刀使了,不愧是張澤的種。”男子大笑道。
張弓長低下頭:“師父說笑了。”
男子用腳踩了踩趙月兒的臉,對張弓長道:“你要拿我當槍使也可以,不過……獨樂樂不如眾樂樂,我看還是我們一起享用你這份大禮比較好,你說呢?”
“當然,師父說什麼就是什麼。”
男子滿意道:“很好,弓長你跟我一起走吧,今日為師就讓你見識見識這真正的巫蠱之道。”
張弓長略有不願,遲疑道:“師父,我看我還是不要去礙手礙腳了吧,畢竟箴言大師……”
男子擺擺手道:“教主派我們三人來此奪取神格,卻不想全王被我恭維兩句後就有了單挑杜德悟的信心,白白送了性命。而那箴言大師不過是仗著修了個半成品的羅漢金身和一些蠱惑人心的把戲招搖撞騙,真正本事卻是連你都不及。放下心來,萬一你出了事我也沒法跟你爹交代,所以你放心跟來就是。”
“是,師父。”張弓長無奈只得放下正做到一半的事情,踢腳踩在趙月兒胸部碾了幾下後,才跟著男子走出房間。
等到二人走遠後,趙月兒才從地上咬著下唇慢慢爬起來,顧不得穿衣服便在屋內翻箱倒櫃的找到自己手機,撥出一個自己很熟悉很熟悉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