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嘚瑟是吧,愛顯是吧!凍死你的!”
“呵,二弟啊,你平時的理智呢?怎麼碰上了自家妹的事情,就全……”
趙寧看著自家兄弟這滑稽的樣,心中不免想笑,可是一開口,又怕更惹火了這暴脾氣的,來也是怪,平時這個風月場上的老手,碰上這種情況都是一套套的,唯獨對上自家妹,不但毫無章法還能自亂陣腳。
“喂豬了唄,就咱們家二哥,現在的智商就是個井字!”
兩人還在話的時候,視窗的位置,正好湊上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不溫不熱的,但就一句話,把兩兄弟都給凍上了,隨後他們就覺著背後的窗戶門開啟了。
“呵呵,三妹早呀,那個,井字是什麼,意思?”
之前還話挺溜的,被念兒懟了這麼一句後,話都不利索了,不但結結巴巴的,還問了個特別無腦的問題,羞得一旁的趙寧直接撇過了頭去,再也不想多看他一樣。
至於念兒麼,裹緊了身上徐朔的大氅後,也是懶得理會趙侃,這麼爛的哏,有點智商都能明白,還解釋?長長的打了個哈欠後,直接關上了窗戶,回被窩裡準備來個美美的回籠覺。
“兩位哥哥早上好呀,嗯,還真早,這天都沒亮,你們就跑我這院裡來了。難不成,也是來看重雲晨練的?嘖,好看是好看,就是看著就覺著冷的慌,兩位哥哥如果無事,妹我就回房繼續睡覺去了,嘶真是冷到不想話,睡覺睡覺……”
聲音越來越輕,輕到最後徹底沒了聲音,而這會兒,天也終於破曉了,接著微弱的晨光,兩兄弟這才看清了院內的真實景象。
院中身穿黑色單衣男主,手持長劍揮舞著,是而急急如狂風驟雨,是而又緩緩如意春風,周身劍氣揚起的風,把周圍早已落地的雪給高高拋氣,又紛紛落下,周而複始著,所以根本就不是什麼早晨剛起的風雪。
“竟然不帶絲毫殺氣,還能把真氣控制的如此精準,四皇殿下的功力,果然非同尋常啊!二弟,我現在感覺,妹的沒錯,就你現在的智商,的確也就是井字能形容了。”
趙寧完,看了一眼徐朔的方向後,又忍不住的回頭,看了眼那緊閉的窗門,最後自己都忍不住的笑了起來,隨後搖著頭就離開了。
“大哥,你什麼意思!”
“佳偶天成。”
趙侃的追問,沒有讓趙寧再回頭,只是留下了四個字,人就已經走出了院。
看著自家兄弟的背影,趙侃的心裡就更不是滋味了,腳下的冰冷感,讓他忍不住的想跺腳,可是才一跺腳,那地面上結起的霜凍,就卡嚓嚓的裂個不停,幾片霜凍落在鞋面上時,被腳背上的熱氣一暖,化水後又開始凍腳背。
“擦,凍死了,混蛋,你還沒結束嗎?能不能好好話了!”
他這次來,是想把話清楚的,既然是國殤期間,那麼他們的指婚又會推到不見影的日,所以他是來警告,沒有拿到聖旨前,什麼也不準再玷汙自家妹的名聲了。
可萬萬沒有料到,他們早起出來等的人,竟然是從自家妹房裡出來的,那種火氣才會一下控制不住的,爆發出來。
當然他也清楚,自己的這點能耐,真想拿徐朔怎麼樣,也是不可能的,可就是看不慣他囂張的氣焰,更受不了的是,連自家的妹,都是站在他這邊,讓自己這個當兄長的,情何以堪啊!
徐朔是故意等到這會兒,才收回真氣,隨後是定情凝神,將軟劍收回腰間,待心緒平靜了之後,才從院中,走到趙侃的對面站定,繼續冷冷的等他開口。
他今早心情不是很好,而不好的原因,正是因為這兩兄弟,大清早的跑來擾人清夢,一開口還如此的盛氣淩人,要不是對方是念兒的兄長,在多幾個腦袋估計都不夠他消氣。
等對方站定之後,趙侃故意也不開口,就是這麼靜靜的觀察著對方,而看到他渾身不帶絲毫的殘雪,甚至連一絲水跡都未沾身的樣,他內心就更是不服氣到了極點。
“你的指婚聖旨呢?”
這樣的開口直截了當,趙侃的鏗鏘有力不算,還一副嘚瑟無比的樣,明顯是有意想為難他的,就等著看他怎麼出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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