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讓他留下,那麼他也就只能是耍耍心思,要把徐朔一併帶走,免得他捷足先登,壞了自己的好事。
一大塊雪從屋簷滑落了下來,啪地一聲,砸在了地上,這位置也是離著念兒進了些,徐朔下意識的就用自己的身體一檔,免得她被雪給傷到,而他自己,則是徹底的把後背那一整片給弄。
這下,別是趙老將軍開不了口了,就連徐斐心裡都是“咯噔”了一下,他沒料到,徐朔這次佔據了天時地利人和,自己這次明顯是輸了。
他這邊才想著,趙老將軍那邊,就已經緩緩開了口。
“殿下,您這樣是會凍壞身的,毅兒,帶殿下去客房洗漱更衣。七皇殿下,老朽家中還有事,就不留於門庭了,還望海涵。”
一句“家中還有事”,瞬間把徐朔的身份,的更為隱晦了,口頭上雖沒有出什麼來,但這話外之音,大家都聽得出,已經把他的事情,當‘家事’了。
“無妨的,四哥身體重要,本宮就先行離去了。”
咬緊了一口銀牙,難舍的再看了一眼解樹後,他這才暗自嘆氣,非常無奈的提上了衣擺,昂首挺胸的走上馬車。
“恭送七皇殿下……”
趙老將軍送走了七皇,斜眼瞧了瞧,那嘴唇都凍得有些發紫的徐朔,隨後大步往裡走去。念兒自然是一臉的擔憂,可是礙於趙毅將軍在身邊,只能是站在一邊不敢吭聲。
“念兒,你也先回去換衣服把,至於殿下的棉袍,等洗幹淨了,再送還給殿下便是。”
別人可能不清楚裡面的事,但他還是很清楚的,在渤海郡三個多月中,女兒為了這置辦冬裝,兩人又是情話綿綿的,他都知道!
而今天讓他特別感動的,就是這,能力所能及的保護他的寶貝,並且是那種顧及老爹顏面的情況下,不顧自身的一切,來保護、愛護自己女兒,作為一個當爹的人,這種事情,當然是激動的。
只可惜自己的老爹如今不開口,縱然他有心想幫著,可是在這裡,他也是泥菩薩過江罷了,等到看著念兒與徐朔,依依不捨的直到眼神離別後,趙毅更是大嘆了口氣一口氣,直到她的身影,離開了他們的視線,他才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任道而重遠啊!走吧,先去泡個澡,咱們再喝上一壺,驅驅寒氣。”
大白天的就喝酒,徐朔也是覺著很無語,雖一直知道“丈人”好這口,但畢竟念兒不喜歡那味道,於是只能淡笑著推辭。
“謝過趙…伯父抬愛,還請前邊帶路,可惜今日軍中還有事物,確實不宜飲酒……”
回房間後的念兒,脫去了黑色的外袍,仔細的掛在了衣架上,隨後快速的換了這條冰冷的褲,等一切就緒後,她抬頭看著這房間的臥室,差點沒笑出聲來,這還哪兒像個姑娘家的閨房了?
黑色的大氅,並靠在自己純白的大氅邊上,衣架上也是,自己的粉色棉袍,就依偎在他那黑色的棉袍邊,如果不是清楚這地方只有她一個人住著,還真有一種錯覺,以為著地方是兩人共同的臥房呢!
不過也就是高興了那麼一陣,等一切都安靜了下來後,她又開始無聊的趴在了桌上,書架上有不少書,可是她沒興致看。
繡布、繡花架、彩色繡線,這些樣樣齊全,可惜自己又沒那愛好,偌大的房間,竟然想不出要做些什麼,真是無聊到悶死人的感覺啊。
這本才覺著無聊,就聽到門外有人在敲門。
“姐,醫女李秀英,過來給您請平安脈了。”
一天來人,念兒這下是笑起來了,忙不疊的起身去開門。
“請進吧,李醫女,快請進來。”
她是真沒有想到,重雲竟然真的到做到了,而且是動作這麼快最近天氣總是陰晴不定的,而心情也就像是這天氣,雖七夕剛過,但內心總覺著,就像是那牛郎和織女,被分開了之後,只餘下的就是想念和曾經,只能等待著下一年的再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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