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徐堯很難得的沒有出現,但還是讓貼身的侍從,帶來了宮外的糕點,以及一封信件,這會兒奉茶殿內,終於只剩下她一個人了,看了眼那封略顯孤零零,被壓在糕點盤底的信。
糕點盤裡的糕點,下午時,就被其她幾個大宮女,一臉矯情的給搶走吃了,至於那封信,要不是因為是三皇的人送來,估計也早被傳閱的整個院人都知道了。
自從三皇和七皇,對她的關注度變高開始,延華公主不但自己,三天兩頭的過來鬧騰,還帶了口信給那些大宮女,所以她如今,除了宮女和抄書的書手,以及書延和姜尚宮外,基本都以欺負她為樂。
整理完手上的茶葉,剛準備離開,又忍不住轉過了頭來,繼續看了眼那封信,心裡也是很糾結,這信看還是不看?
這要看,萬一是什麼表白信,自己以後再看到他,得多尷尬?要是不看,萬一裡面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耽擱了貌似也不對!
不對,就算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重雲早和自己的,還用看人家寫什麼!想到這裡,她定了定心神,轉身就要離開。
可是真走到了門口的時候,心裡又是一陣不舒服,還是回頭看了眼那封信,因為這信萬一真是什麼表白的信件,那麼就這樣隨意留在這裡,萬一被人瞧了去,不是更麻煩嘛!
於是又忍不住的回頭,幾步走到了茶幾上,伸手取了那封信,把信放進了袖口之中藏好,這才轉身準備走。
只是才走到門口,就被門外的人給攔住了。
“念兒,你既然已經回宮了,為何還要日日躲避著本宮?難道你都感覺不到,本宮對你的真心麼?”
這不用抬頭,念兒就能從那爽朗的聲音中,聽出對方是誰來,再加上那天青色的長袍,以及手中半碾開的扇,宮裡除了那個‘自來熟’,還真找不出第二個這麼不要臉的玩兒來。
“殿下,請您自重!奴婢不過是個宮女,自認姿色、學識、品行全無,又怎配的上您那鴻雁之姿。”
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僅是低著頭,行了宮禮後,就雙眼四處的看著,準備找機會開溜。
“念兒,你不該這樣的話的,你知道嗎?你就是本宮心中那抹朝霞,從本宮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再也沒能忘掉你的容顏,嬌俏可人又機智活潑,你自然是配得上本宮的。”
可沒料到,對方一聽這話,幾步就往她身邊靠近,嚇得她是連忙往後退著,四下張望了一圈,確定門被人給堵住了,就打算退而求其次。
她嘴上開始再三的謙詞,身形則是不斷的尋著退路,想從書閣前殿的大門離開。
“殿下您謬贊了,奴婢出生在市井,乃山中坊間的山野姑娘,正如延華公主而言,姿色全無不算,還不識得禮教六義,要真能與您匹配著,非延華公主,無二者。”
這倒是真心話了,一個城府深,一個腦缺根筋;一個能言善辯,一個嘴上缺德;一個清高過頂,一個見人就自來熟;就這樣的組合,要有多配就是有多配!
徐斐在聽到延華這個名字的時候,眉梢眼角的不住往上翹了翹,臉上的笑容更是明顯了許多,心中更是笑的自信,果然無論是什麼樣的女人,都是會為自己而吃醋的。
“念兒,你怎麼能這樣看輕了自己,也看輕了你在本宮心中的地位?延華會成為本王,未來的正宮王妃不假,但是我會扶你到側妃,而且萬千寵愛於你一身的。”
對於這一點,已經是毋庸置疑了,延華與自己的結合,那是勢在必行的,但是對於眼前這個女人,他又捨不得放手,所以他可以給的,就是允許她站在自己的身邊。
慢慢收了手中的扇,放在了身後,徐斐略微彎了下腰之後,手緩緩伸到了念兒的面前。
“你在本宮的心中,永遠都是唯一的存在,與那些胭脂俗粉自然是不能比的,本宮會給你個母憑貴的權利。”
這是最大的一個誘惑,也是最為試探一個女人心智的問題,畢竟能聽懂這句話的女人,就絕非是池中之俗物。
而念兒這會兒滿心,都是在考慮著怎麼離開,哪兒有這麼多彎彎繞繞的心思,一聽他這話,下意識的就想吐槽,但又怕傷了人家的‘玻璃心’,自己現在處境已經夠糟的了,再得罪一個,吃怕真要提早跑路了。
“呵呵,殿下,您這話的,母憑貴自然是美事,但是這,又談何容易,您就別折煞了奴婢了。”
她話裡的意思是,全世界男人都死絕了,自己也不會和他在一起,更何況自己還心有所屬重雲!可這話到了徐斐的耳中,卻另有了一番解釋。好的臺風天,2天就時了,今天又開始豔陽高照了!好的下雨,好的陰天,一去不複返了,哎,又開始泡水了,不了,親們明天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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